离老子远点儿,别再把脏病传染给我。”
李大郎一听,王氏又跟野男人干那事儿了。
而且,听土匪头子那话里的意思,她还不是一次两次干这事了。
尤其又被人当面揭穿了,他咋着也是一个男人,这种事咋能受得了。
“啪!啪!啪!”
劈头盖脸就给了王氏一顿扇,“几次了?
你自己说说,这都是第几次了?
你咋就那么浪呢?
你没男人啊?
离了男人你活不了啊?
咱们不都说好了吗?
处理了那个死丫头和那俩老不死的,你就老实的跟我过日子。
你背着我找野男人,这叫好好过日子啊?
今天老子就打断你的腿,我看你还咋出去浪!”
王氏一看李大郎这是来真的了,当即也就不干了。
跟个疯婆子似的,闭着眼。
对着李大郎就耍了一套九阴白骨爪,直接把李大郎给挠成了萝卜丝。
嘴里还嚷嚷着,“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啥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啊!
你要是能满足我,我还用得着出去找野男人。
这事儿要怪,你就怪你自己得了,你怪不着别人。
还有,你别以为你阳奉阴违的耍我,我不知道。
就是你把那俩老不死的给藏起来了,钱也还都在他们手上呢,还骗我说他俩死了。
死了,不用办丧事儿啊?
逢年过节的,你连张纸都不去烧,你骗鬼呢?
今天,你就说实话,你到底把那俩老不死的藏哪了?
要不然,我就带着儿子回娘家。
再也不让他管你叫爹,不信你就试试看。”
果然,王氏一使这招,李大郎就怂了。
因为他有一回嫖娼的时候,用药过猛,伤了根本。
现在甭说生孩子了,就连站起来都费劲。
儿子是他唯一的血脉了,也是他唯一的软肋。
当即就要说出他爹娘的藏身地点,而且他心里还想。
老子已经够意思了,藏了那俩老不死的这么久,好吃好喝的养着俩白吃饱。
他们当爷爷奶奶的 ,为了大孙子牺牲一下怎么了。
反正,他俩活了那么久,也活够本了。
想通了这一点儿,李大郎再卖起父母来,可以说是内心平静如水,毫无波澜。
就仿佛他口中所说的那俩人,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父母,而是俩陌生人似的。
“他俩就藏在姥爷家,原来的旧房子里。”
“哈哈哈哈哈!
你个大傻冒!
为了一个野种,居然把你自己的亲生父母给卖了。
李大郎啊!李大郎!你可真行!”
李大郎如被雷劈,野种两个字,直接就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后他就跟疯魔了似的,直接掐住了王氏的脖子。
猩红的眼问她,“野种是怎么回事儿?
你说,你说啊?
瑞儿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王氏一想,反正现在她也知道那俩老不死的藏身地点了。
等会儿把李大郎这个废物一收拾,再把李团团她们两口子一个一杀,一个直接卖到妓院去。
他们死的死,卖的卖,那瑞儿的身世只要她不说,就没人能知道了。
那他就是老李家唯一的男人了,那李家的钱、房子和地不都是他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