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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之时楚砚辞喘着问温翎,“阿翎书中的江师兄在床笫之事上是何种模样?与我相比又如何?”
“阿翎身体好香。”
“阿翎怎么不说话?”
“阿翎别咬自己嘴唇,咬我。”
“阿翎喘息的声音媚到了骨子里。”
“阿翎想叫就叫吧,不必忍着,我喜欢听。”
“阿翎喜欢哪个姿势?”
“阿翎流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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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扛过去的,她试图逃跑,最后却都被抓了回去,好在昏睡之前某人终于消了火气。
床上的娇娥似乎累了,此时睡得正香,乌发黏腻凌乱散落在床沿,映着日光金丝般根根分明,她面色潮红透着女子的娇媚,嘴唇微肿恍若涂了蜜蜡晶莹饱满,皓颈间青紫交加,密密麻麻蔓延至圆玉足尖。
望着自己的杰作男人微微一笑,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挡住了她一身痕迹,起身披上外衫,衣摆翻转间后背的抓痕清晰可见,一条条透着血筋泛着血丝。
他慵懒地坐在窗前,手指微转乐翳跃然指尖,男人心情极好地吹起了笛子。
此一曲安神,去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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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一处不知名的深山之中,树木高可蔽日,此时虽正值晌午,但林间阴森幽暗透不进一丝光亮,周遭时不时有阴风吹过,残风席卷枯叶,如有指引般散落在一处洞口。
山洞之中有一人,裹着黑色斗篷全身上下遮得密不透风,在他手边躺着一人,断了筋脉割了舌头,脸上沟壑纵横,奄奄一息。
只见黑衣人在原地站了许久,他似乎在感应什么,不一会儿‘唰’地睁开了双眼,阴鸷如毒蛇的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温翎啊温翎,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睡男人,好!很好!好极了!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小白脸勾得你失了心魄!”
男人声色俱厉,手掌突然发力,一旁的残烛老人感知到痛苦突兀地睁大了眼睛,一缕透明的神魂正被生拉硬拽向外扯着,他惊恐看着黑衣人,汩汩鲜血顺着嘴角喷涌而出,他痛苦地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无声的嘶吼持续了很久,直到那缕神魂彻底泯灭黑衣人这才肯罢休,与此同时,地上老人原本就浑浑噩噩的眸彻底失了光彩。
而面具下那张凹凸不平的脸,却莫名的平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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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的梵音宗内,十大宗门掌事者齐聚一堂。
数日前温烨州曾受邀前往玄霜宗,亲眼看到玄霜宗的首席大弟子被吸干了精元,原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一夕之间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朽。
更为残忍的是,那弟子被割了舌头,断了筋脉,甚至被抽走了一缕神魂,痴痴傻傻惨不忍睹,在夜里被扔在了宗门口。
怕引起不必要的骚动,玄霜宗宗主秘密将人藏了起来,又联想起合衍宗被灭门之事,始终惴惴不安,如此才将其它宗门的宗主请了去商议对策。
他们心里很清楚,此事定是那猖狂的鬼修所为,可就算知晓又如何。
鬼修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他们想联合起来绞杀敌人也寻不到鬼修的踪影,更何况对方实力如何根本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