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翎!你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欧阳鹭因为腹痛脸色苍白,相比之下与温翎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时因为腹痛只能勉强用剑撑地才能不倒。
看着面前这个口出狂言的女子,温翎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神稍沉了些,“你心里有怨尽管来找我便是,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动阿砚。”
“我呸!一口一个阿砚叫得真亲切,与自己弟子私通,也不怕贻笑大方!元明宗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元明宗出了你这么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荡妇,实属宗门不幸师门不严!合该灭宗灭族!都是因为你修仙界才遭此浩劫!元明宗被灭宗都是因为你!死了那么多人你却还活着!你怎么还有脸活着!你怎么不去死!”
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了温翎,血红的瞳子突然一紧,她凝着欧阳鹭,嘴唇不受控制颤抖,在不停的咒骂声中温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
许久许久,久到对于她来说恍若一个世纪,她的目光才慢慢归于平静。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抵到了欧阳鹭的眉心处,“说起来我还没有主动杀过人,一直想尝试一下,感谢你的奉献。”
话音刚落,就见欧阳鹭双目一撑,没了反应。
温翎面无表情将人往地上一甩,大步走了出去。
同一时间,楚砚辞感觉到自己胸腔深处那颗心脏突然狂跳不止,他以为温翎遇到了危险,可转念一想以她如今的修为,若真有人想与她一战怕是会闹出不小的动静,可似乎……
楚砚辞抬眼扫了一眼项鸿宇等人,几人表情并无异常。
显然,并无大事发生。
碍于此次比试事关重大,他不能轻易离席,思索再三只能加快了手上的进程。
不出意外的丹炉爆了。
这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可事情远没有大家想的那么简单。
分发给他的丹炉本就是残缺的,就算他今日没有抽到相克的辅料这丹炉也会爆,有人故意在他的丹炉上做了手脚,至于是谁做的他现在不想追究,他现在只想快些离开去见温翎。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楚砚辞准备放弃比赛的时候,楚砚辞双手突然发力,以手为炉,以灵气为焰,初具形骸的灵丹在两掌之间再次飞速旋转。
此番操作引得全场瞩目,在场的所有人纷纷将目光投到了楚砚辞的手上。
将相克之物相融实属逆天,可楚砚辞本就是逆天之人,在他眼里,世间万物均可共生。
只见他手中的丹药越转越快越转越快,通体纯白的灵丹在灵气的炙烤下突现裂痕,一条蜿蜒的曲线将丹药一分为二,紧接着在一片骤亮之中纯白的丹药被红蓝双色取代。
一半为水一半为火。
与此同时,楚砚辞的四周现出异样,只见在他四周突现冰山,大雪漫天洋洋洒洒无根自成,离得近的陈桓都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等众人反应,冰山突然爆发,滚烫的岩浆冲破冰层将雪层吞噬,冰与火的碰撞注定不凡,嘶嘶啦啦的吞噬犹如血脉觉醒带动着每个人的神经。
“丹象!这是丹象!”
有人反应过来喊了出来,于是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楚砚辞换恍若未闻,快速做着收尾工作,他现在只想快点儿离开,因为他的心脏已经二次不受控制跳动了!
又过了一会儿,楚砚辞终于将丹药炼制完成,他甚至来不及将丹药装瓶就赶紧拿着丹药来到了作为评判的几个宗主面前,然而不等项鸿宇激动接过,一弟子便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宗主!宗主!出事了!玄霜宗宗主和无极宗宗主被人杀害了!”
听到这个消息全场哗然,反观楚砚辞,他突然就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