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拿书去了床上,
还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自己真的看不清自己的错误。
程之河出来就见床上的人在打盹,腮边两簇头发,跟着来回晃,手里的书可能因为厚加上她翻的太往后了,还在自动翻页。
他去衣帽间,换了睡衣出来。
掀被,趟进去。
倾身靠近,刚要拿过她手里的书,没想到她醒了过来,便收回了手,出声说:“收了睡觉。”
舒清尬尴的脸都红,“你可以帮我理下这个题吗?看完就睡……我没看明白。”
他看来她一眼,起身靠在床头,拿过她手里的书。
舒清打起精神听他讲了一遍。
他的思路很清晰,解释也很简明易懂,比她看的网课老师好理解多了。
“你不是要上班吗?有时间考证?”讲完,程之河顺手和了书,放在他那边的矮柜上,问道。
舒清想了会儿,把自己的打算给他说了,
“我想着再过几个月,宝宝大了,我就先请产假,到时候可能会闲下来,看看备考也是可以的,宝宝生下,开春可以直接参加考试。”
他看程之河不太满意的表情,又说:“没事的。我和妈妈说过一次,她也希望我早请产假。
虽热注会难度是高,实在不行我就先考两门,到时候也是可以调节心情的。”
舒清见他不说话,正想要不要再说说,他会同意吧,
就听他说“睡吧。”
舒清笑了,他这是同意了……
第二天
糟糕!昨晚忘涂妊娠油了!
洗漱完,又亡羊补牢式的少涂了点,
程之河一进浴室就看见她挺着隆起的肚子,一只手扶着后腰,另一只手还在白皙的肚皮前扇。
“啊!”一双大手扶住她的后腰,下意识地一个猛转身,“嘶~”膝盖遭殃了,碰到洗漱台旁边地收纳梯,顾不上痛,抬眼见程之河面无表情地看着,
“我在涂妊娠油,马上就……”
舒清顿时睁大了眼睛,
他竟然蹲下身,
温热地手掌覆上膝盖,轻轻地柔。她僵着身体,垂眸看给她柔膝盖的人,心里顿时暖呼呼的,
直到膝盖不再冰凉,没有青肿的现象。他才起身,
两人一时之间很安静,
舒清轻轻拉下了连衣裙裙摆,宽松版地长裙,完完全全遮住了四个月的孕肚,还是像个二十出头地花季少女,而不是一位人妻,一位孕妈。
程之河看着面前面色红润的妻子,他们是不是做错了?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当初提结婚时,为什么没有拒绝?”处于震惊的舒清看他起身,再次逼近,逼问:“你喜欢我?喜欢我?……”
舒清身子靠上洗漱池,台边搁到她的后腰,很不舒服。
不过,这次,这一次她没有退缩,她看着他深不见底,随时要吧人吸进去似的黑眸,一字一句说出,“是。我!舒!清!喜!欢!程!之!河!
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可是,只有程之河装不懂。”她委屈喃喃道。
“程之河,你……”
舒清杏眸泛出泪花,可是却是笑着问程之河,但是却未说完。
他懂了她的问题,“喜欢能怎样?不喜欢又能怎样?”
“如果你……你有喜欢的人了,我们就和平分开,共同……”
他突然逼得更近,手抚上她的肚皮来回抚摸,炽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到肚子上;脸上还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声,急促的,很急促,她吓得摒住了呼吸,上半身一直往后。
他痞笑轻睨道:“想离婚?你觉得可能吗?”她明显感到他手的力度有了变化,她忙推了他一把,没有挣脱,
他还是圈着她,无处可逃,“不知道吗?程家可是一妻一辈子,除非丧妻。”后面四个字他咬字很重,
“舒清,你现在开心吗?我们要绑在一起一辈子了。”
舒清脑袋一顿,失了神,
身体无力下坠,最后瘫坐在地上,手抚上胸口还是没有一点缓解,心脏在急速下沉,跌入万丈深渊……
等她反应过来,面前早已模糊不清,他已经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