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不是吗?做人要知足……
“想什么呢?”
耳垂刺疼,她迷糊的眼睛睁开,说,“没想什么。”
“那你喊我?”他拿出被子里的玩偶,越线拥上来,手自然的伸进她的衣服里,舒清咬着唇按住胸前乱动的手,冷声说道;“我要睡觉。”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扳过她的身子,四目相对,他眼里满是欲望,她一只手握着她的双手按在头顶,
舒清看他来真的,又看了眼旁边的宝宝,压着声音吼他,“程之河我要睡觉,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抬腿踢他,他就用用自己长腿压住,
舒清睁大眼睛咬他,
“嘶!”
程之河被猝不及防的咬了一口,松开,盯着她,
舒清见他清醒些了,马上喊,“还不行,医生说不能的,不能……”程之河低头碰了下她喘着气,吐字的红唇,离开,翻身躺在她一边,喘着粗气,声音沙哑,“你怎么知道一个月还不行?问医生了?”舒清咬着唇,死死的不出声,
她是为了好拒绝他,她才拉下从脸的医生。
舒清松了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了,不想还没来得及挣脱他握住自己的手,就被拉进怀里,
他喘着气,冷声说道:“不要动。”
舒清挣扎也是徒劳,索性闭眼,也不说话。
舒清只感觉待在这房间里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只想离他远些,她压着声音怕把团子吵醒,问“我要睡觉。”
他缠上她,唇齿在她脖子上肆意游荡,
舒清偏着头躲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终于起身,进了浴室,出来时手里拿了毛巾,舒清还是偏着头,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程之河进去冲澡了,出来,上床,过去抱住她,舒清往床边小心的挪,
突然,
他一把搂紧,
“团子也一满月了,明天开始准备一下,这周六办满月酒,你觉得呢?”
舒清没有回他,继续装睡,
她想让他生气,最好是睡一边去,不过,他显然好脾气的还开口了,“舒清,我下周一去部队。”
舒清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了,他要去呢?部队?不等她反应,他又说:“我在毕业那年就申请了,只是无意间舅舅去他战友家发现了,舅舅为了不让我妈担心,就偷偷扣下了我的信息表,我这两天才查到。现在消息发下来了,周一走。这是先不要告诉家里人,我走后在说吧。”
“能不去吗?”她哑着嗓子轻声问,“团子还小,你不想陪陪他吗?”
“对不起,这件事我没有一早就告诉你们是……”
“好……你去吧。”他说过的。她记得,那是差点弄丢了小团子,她拉了拉被子,抹掉了脸上的泪水。
她又不是王梦卿,哪有本事留的住他,只是还是有有点心寒,他为了圆那个不在了的人的梦想,他来团子都不在乎了。
舒清推开他,一人抱了被子睡觉。
“小团子,来,让干妈看看,哎哟!这小肉脸和她妈有的一拼啊!是不是啊他干爸……”李窈笑靥如花的问身边的老公。
吴洲凑过去,仔细瞅,“嗯?还是和他爸程大爷小时候像,”李窈瞪他一眼,扭头去逗怀里的小家伙。
舒清刚被程母叫去换礼服了,一身端庄典雅的红褐色紧身长裙,简约版型,
“妈妈,会不会有点太紧了呀?”
程母围着她转了一圈,“不紧,好看。等一下。”说着就在满桌的首饰上挑耳饰,“来,戴着款,和你搭。”
最后还搭配了一条项链,也是简约款,是她选的挺好看的。
她下楼,去找沙发上哄孩子的刘姨,找了一圈却不见人,还是小襄看见她着急,过来带她去了大门口。
院子里已经来了一些人了,应该是爸爸生意伙伴,正端着香槟围在一起聊天,一个富太太也是坐在院里的沙发上,傲着头,笑聊。
她绕过,向门口走去,
“来了。”见抱着团子的是李窈笑着问候。
“嗯。”
“我家干儿子太可爱了,肉嘟嘟的。”
舒清笑了笑,碰了碰眨眼看她的团子。
“杨若,又出国了,好笑工作不太顺利,可能来不了了,不过她托我带礼物给小团子了。”她像是想起什么了,凑过来问她,“我干儿子为啥叫团子啊?大名呢?”
“因为他胖胖的一小团啊,大名叫程君珩”
李窈看一眼自己怀里的干儿子,“有啥寓意?”
舒清结接过她怀里的团子,“爷爷起的。‘君子如珩,羽衣昱耀’如同美玉般的君子。”
“嗯,好浓郁的书香气啊!看来我也要多读读书,要不给我儿子起名字是个问题啊。”
“好了,不要贫嘴了。”
程母收拾妥当也来了,“小河呢,清清你和李窈快快进去吧,里面暖和,再有一会人来的也差不多了。”
李窈热情的打了招呼跟随舒清进去了。
“哎!程之河呢?”
“去接我妈和弟弟去了。”
“还算有个样子。”李窈嘀咕道。
舒清看她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闲聊着等人等刘姨来叫,现在下面太吵了,等下抱团子下去,露个面就行。
“清清,夫人请你和李小姐下去,露露面。”刘姨在门口等两人出来。
舒清开门,“走吧,刘姨。”
“哎!”
楼下大厅关了门,室内开了灯。
程之河看着楼梯上女人抱着孩子袅袅娉娉,步步生花的走下来,粉妆玉琢的脸蛋上了满是沉稳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