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安静又努力的催眠自己。
突然,耳边传来声音,温热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味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女士香水味,
“你是不是想死啊?”
下巴温柔的被拧住,强掰过她的脸。他手轻抚着舒清的脖子,可是语气却满是冰冷和怒意。
她颤抖着睁开眼,上方的男人,脸色通红,手上的青筋暴起,
“程之河你…你干什么?你松手……”
他不为所动的看她,手上的力道在不知中重了起来。
“啊!疼…程,之河……”她拽着他的手臂,可是就是拽不动。
“咳咳…咳……”
他阴沉着脸突然松手,进了书房,房门摔的作响,舒清跌坐在床上直喘气,脖子上红了一圈。她下床直接跑了出去,冲去了团子房间,锁了门,抖着身子挪到床边。
她趴在床边听着团子的声音无声的流泪。
“妈妈?妈妈,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团子揉着眼睛亲了口抱着他的妈妈。
舒清睁开沉重的眼睛,看了眼团子,把人拥进怀里,“妈妈想团子了,就来了。”
“那妈妈我们今天什么时候去送希君干妈啊?”团子闷闷的问她。
“一会儿,一会儿就走,好不好?”她亲他发旋,轻声说。
“好,那我们起床吧,妈妈。”
“好。”
给团子穿好衣服,团子站在床上,扯她的睡衣,“妈妈,你还没换衣服呢,团子陪妈妈去换衣服吧。”他高兴的冲下床,牵着她往外走。
卧室里满是烟味,还没进去,她转身抱团子进了他自己的房子。
“妈妈?”团子仰头看妈妈,声音低落。
“没事,屋子里有烟味,团子闻了不好,团子乖乖等妈妈去换衣服哦!”
他点头答应。
她推门进去,人不在,浴室里传来水声。她过去开了窗户,拉开了阳台的推门,直接进了衣帽间,拿了短袖和长裤,就在她出去拿化妆桌上的包时,镜子里人女人脖子上三厘米左右的红印清清楚楚。她又皱着眉折回去,白色短袖换成了衬衫和西装上衣。
可转身出去时,
那就大剌剌的站门口,背着光,健硕的肌肉看的舒清一颤,她平静的情绪,告诉自己不能再招他生气,不能招他烦,不……
“啊!”他快步过来,她下意识地后退,背撞在了衣橱的门把上,腰部传来刺疼,紧张下,每根神经都在跳动。
“对不起,昨晚是我情绪不稳定,没伤着你吧。”他温柔沉着地语气没有一丝的怒气,她顿时都不知道怎么回他了。
“我看看。”就在舒清走神时,他突然凑上前,垂眸看她脖子,手还放上去了,摸了摸。
她吓得直缩脖子,拉脖子里地手,“我没事。”
可是手没拉动,却被他抓住了手腕,圈子放在他腰上了,语调意想不到地宠溺,“我把她调到了外地,这次放心了吧。”
舒清手顿了一下,她,他说的是景行吗?
她没有出声,皱着眉看他。
“笑一个。”他温柔地笑着,像个阳光男孩,完全想不到这人昨晚还掐着她脖子,阴森地要她去死。
舒清都要被他逼疯了,她被他圈着一动也不敢动,
他倒是自然,还凑过来吻她,
舒清偏过了头,拒绝。
他却吻她脖子,舒清垂眸看他那虔诚温柔地样子心酸,他没有收敛地意思,唇齿越来越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