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上去睡啊,躺这干嘛?”他出声不满的喊道。
“碍着你了 ?”程森之端坐好,又摸黑给自己点了烟......程之河嗅着浓浓的烟味,忽地闪过去从他大哥嘴里抢了下来,“以后家里禁止吸烟,灭了。”他又递过去,命令般的语气。
“命令谁呢你?”程森之也不悦,“团子都睡了,家里谁不能闻烟味了?你都抢去了,自己灭。”睡着翘起腿,要点第二根烟。
“不准吸,我老婆不能闻。实在不行出去。”
程森之:“......”这都那的十万八千里呢?怪人一个!
兄弟两站在花坛前,一人一支烟叼着,程之河踩着脚底的小石子,踩来踩去。
“你故意的?”
“嗯。”程之河闷哼出声。
“也不怕被清清赶出家门啊?”程森之笑的开心,捣捣弟弟腰窝,“清清知道你故意的?”
“猜到了。行了我出去买东西,这事先不要跟爸妈说。”他说完,一脚踢出脚底的小石子,潇洒的出了门。
“欠削......”程森之低笑一声,转身进屋了。
程之河就是故意的,他想要个女孩,像舒清的女孩......他妈让他们每周末过来看看他们两老人,实质也是有私心的。舒清这几年的身体虽没有生过大病但是要是生育还是底子太弱了,要好好调理。
程母就借着周末各种滋补调气的汤来喂养两人,舒清根本就没有怀疑过,因为这些汤药以前程母多多少少都煮过的......而且程之河这个用避孕套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发现问题呢,他只是顺水推舟,承了程母的意。
这两个月来,两人本着孝敬,每周都是过来的,程之河更是有意在家里时乖乖抱着老婆睡觉,再不济就尝点甜,到周末才放肆起来。就这样,舒清不怀才有问题呢。
程之河提着一袋子各种牌子的验孕棒进卧室时,床上的人早哭累睡过去了。他没有叫醒人,也上床抱人睡觉了。
第二天,舒清拿着验孕棒从洗手出来,直接丢给了床上的人。
程之河惊醒过来,眯着眼捡起还虚晃了晃,随后猛地立起身子,“真怀了?”意识到床尾不开心的人,敛起了笑,“这么不开心吗?”他问的小心。
舒清没有回他,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就出去了。
床上的人立马鞋都顾不上,追下了楼。
“你干嘛呢?大早上露成这样,成何体统,滚上去穿好衣服。”程父破口喊楼梯口的人。餐桌上除了舒清都扭头看去,一眼惊愕。程母嘴里的包子都掉下来了,一旁的程森之眼疾手快的接住,“妈,您爱吃的包子。”程母揉了揉眼睛,再看去时,只见黑色拖鞋,在楼梯拐角处消失,程之河上楼了。
“你弟弟这是怎么了?这还是第一次呢?”程母不免跟大儿子嘀咕。
程森之抬眸看了眼对面的弟媳,嘴角上扬,“可能睡迷糊了吧,是不是啊清清。”
心不在焉得舒清突然被拉入话题只好强笑了笑,点了点头,附和道,“应该是。”
程之河上楼,快速穿好衣服,澡都不冲了,可是再下来时,还是让人跑了。他不吭一声就要往外走。门口进来的程母见状,拉住儿子,胡乱猜测,“你不会又和清清吵架了吧?”
“妈,您少些胡思乱想,我儿子都被你带偏了。”程之河烦躁的怼他妈。
程母不爽了,他这么累死累活的你还不领情了,算了,“你们小两口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懒得管了。”说着就上楼去喊做美梦的孙子了。
程之河踹了脚门口舒清的拖鞋,阴厉的出门了。
一脚油门踩到舒清楼下时,就碰到了进去的安北,“程少爷?稀客呀,来找舒清?”
“嗯。”程之河锁好车门就要往里走。
“舒清出差了,刚走哦!”安北提着包包赶上前面的人。
程之河止步了,“刚走?他最近没有说要出差啊?”说着就掏出手机拨出去。
是实话,电关机了。
安北适时,轻飘飘来了一句,“程总对你老婆真了解啊。”说完就进去了。
程之河那不知道她这话是嘲讽他呢,但也顾不上了。驾车往公司赶得去,途中给高崇去了个电话,“查查夫人早上航班目的地。”
一上午,程之河坐立难安。高崇提着午饭进来时,还在发呆。
“老板,吃饭了。有你喜欢的鱼汤哦!”高崇温柔细致的摆弄餐具。
程之河过来抬脚就是踹,“会不会好好说话,不会滚蛋。”高崇灵巧的躲过老板的动作,跌坐在沙发里,拿起筷子等程之河一坐下,拿起筷子,他就开吃。
“饿死鬼啊你!”程之河不得劲的朝人发泄。
“知道你老婆又跑了,不跟你计较。”高崇大气的吃饭不跟他对着干
两人安静吃着饭,只是程之河一直心不在焉的......高崇等着他开口。果然,没过多久,程之河轻声道,“你说她会不会去江城把孩子打了?”
高崇惊愕,“什么?老板娘怀孕了?”
程之河抬眸瞪他。
高崇安静埋头扒米饭,嘀咕,“我认为老板因该去找老板娘的......”
午休后,高崇就接到了程之河的留言。
晚上七点多,程之河到了舒清下榻的酒店,直接跟服务员亮了结婚证,才拿到房卡。
舒清加班回来时,是晚上十点了,进屋前还抱了两桶泡面。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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