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社死呢。
床帐里的月泉低喝一声,“滚!”
渣爹立即叩头,“是……我滚……我这就滚。”
顾叶也赶紧退出来,只是退着退着,腰就被人搂住。
顾叶回头一看,是曲悠。
他一脸担心。
因为他听到月泉吼了,怕顾叶出什么事。
“怎么样?她有没有伤你?”
顾叶摇头,“我给你爹吃了出丑药,他说自己有口臭,哈哈……”
曲悠眉头微皱,顿了下才道:“我没有。”
“噗,你当然没有,我都亲多少次了。”
这么说着,顾叶又回头亲吻了曲悠的小嘴儿。
“香甜香甜的~”
曲悠拉着顾叶回房,他说先不管他爹要不要死,他都得问出爹爹那个药是哪来的,这个事很重要。
他表示,由他来替顾叶解决。
他会威吓他爹,说出药的来源。
在宝宝种子待在手腕里的第三天,胡韵要把宝宝的种子剜出来了。
然后放进周素雅的金杯里。
周素雅也来凑热闹。
胡韵的刀在烛火上烤着,顾叶问,“没有点麻药吗?硬剜啊……”
胡韵微微仰头,充分发挥他大夫的高傲性。
“怎么能用麻药呢?伤到种子的神经怎么办?要不说为人父母就是辛苦,你不痛过,怎么知道孩子的宝贵?”
继而曲悠瞪了胡韵一眼。
胡韵立即咳嗽一声,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猛兽的气压和味道。
人类感觉不到。
那是脊椎一凉的惧怕感。
“麻药没有,但有别的药啊。”
他拿了一颗药塞进顾叶的嘴里,“吃了这个就不痛了,来……去隔间,我给你剜出来。”
“这么神奇,这样就不痛了吗?”
“对。”
“那我要和悠悠一起。”
胡韵连忙表示,操刀必须一对一,要不然他剜不好。
但其实他给顾叶吃的药是一种将疼痛转嫁给伴侣的药。
就如同这个世界,有必须伴侣才能摘的花一样,也有剜宝宝种子,能转嫁给伴侣疼痛的药。
听说最开始是男子皮肤娇弱,怕疼的厉害,所以剜的时候将疼痛转嫁给女子。
因为男子在种宝宝的时候要时常割破皮肤给宝宝滴血,付出本就多,所以一开始剜割的疼痛,希望女子能多承担些。
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女子让男子多承担,反而成了惯例。
这也说明男子地位越发低下。
果然顾叶一点都不疼。
可是到了曲悠那,胡韵有点郁闷了。
“你这样……女子从头到尾都不知道疼,很容易让女子以后都不珍惜你,不爱宝宝的……”
曲悠却很坚定,“她不会。”
因为他们了解彼此的过往。
“可我……在不夜宫,看过很多这样的事……”
曲悠笑了一声,“但我不想让她受一点伤害,她皮肉是疼了,但我也没好到哪去,我心疼。”
修长的手指敲击了桌子两下。
“赶紧的,别磨蹭!”
胡韵一个机灵,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