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叶还反应不能。

同时统哥的声音出现在顾叶的脑海中。

“这小傻瓜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真有意思……你怎么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人。”

顾叶也不明白。

她拍拍曲悠的小脑袋。

“悠悠，你是不是闻错了？”

曲悠摇摇头。

伸手指着城主对面那些少女。

“她们的味道，香中带着很多杂乱的气味，同你灵魂的味道很相似。”

曲悠还说。

就像伽蓝族人，一闻就知道是他们。

他们有诱惑猛兽的味道。

这里的少女以及顾叶，也是一闻就是一个群体。

“妻主……我之所以在你一来就发现你，是因为你灵魂的味道特别奇特……”

曲悠说，一般人类，都是单一味道。

但顾叶乃至这里的少女，身上都是两种或者三种以上味道。

不交杂，不并存。

大概就像一个蛋清，包裹着两到三个不同的蛋黄。

“我这么解释……你能理解吗？就是也许上午闻你的灵魂是甜的，下午闻就变成酸的，但是这两种味道外，包裹着像蛋清一样的香味……”

曲悠还说，那所谓的一层香味。

就是伽蓝族人的味道。

“妻主……你、你们……应该是伽蓝族人和普通人类……诞下的孩子……”

曲悠表示，四百年前，在异度空间灵魂相见。

他以为顾叶那个世界的人，都是那种不单一气味。

所以没在意。

直到刚才，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才恍然。

“妻主……你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是你的灵魂跑到了异世界……现在又回来……”

曲悠知道顾叶接受不了。

软下身子去蹭她。

因为这很显而易见。

妻主同那些少女一样。

那么妻主就是曾经……城主的某一位牺牲品。

顾叶也愣在原地。

现在鸽子的记忆，已经不重要。

“城主的牺牲品？我是这个世界的人……”

顾叶拍了拍脑袋。

“不对，我是系统世界的……我从小孩子时期，就一直在系统世界。”

这时，统哥突然现了身形。

他身着黑红的衣裳，头系红发带。

这也是曲悠第一次见到那所谓的“玩偶”。

统哥表示因为现在大家都是意识体，他是可以出来的。

他不管曲悠看他什么眼神。

而是直接拉住的顾叶的手。

“你确实一直在系统世界，小婴儿时期，也许你没有印象，但我清楚。”

统哥解释的很急切。

孤儿院门口，天寒地冻。

一个小婴儿没人要，受冻挨饿，清晨被院长妈妈捡走。

这些统哥都一清二楚。

“如果你是牺牲品，半截儿过去，我不可能不知道。”

曲悠皱眉。

“手……不要拉妻主的手……”

曲悠印象里。

玩偶应该长的很丑。

总出那么坏的任务，能好看到哪去？

但是现在一出来，曲悠慌了。

“妻主……是我的，是我的！”

曲悠搂紧顾叶，还顺便打开统哥的手。

顾叶拍拍曲悠的脊背。

“悠悠，你是不是闻错了？”

“不可能……”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你闻一千次一万次，总有一次会错的嘛。”

曲悠还是摇头。

蹭着小脑袋。

“没错……那种气味，就算是透过鸽子的嗅觉，我也能很清楚地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