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哥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尤其小酒模仿的声音，就真的同女人无异。

还有它身上突然出现的脂粉味。

那是这个世界，女性会有的独特脂粉味，与男人的截然不同。

“虽然你长得这么好看……但我对你可不会温柔……”

小酒搂住统哥，让它的下巴磕在自己的肩上。

同时两只手，一只搂住统哥的腰。

一只按着统哥的脖子。

统哥的身体瞬间僵。

它眼前不再是意识空间。

而是模糊的场景。

似乎有女人的手伸过来，那时候他是人。

女人拽着他到角落里。

他不停地哀求。

那女人却冷言道：“都不是处子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不……不要……”

那女人过来撕扯他的衣服。

目光所及之处，还有昨天的抓痕。

统哥大喊：“不要！”

它用力推小酒。

“不要这么对我……我是要和爱的人拥有孩子……不要……”

小酒还按着它，就是不让它起身。

同时手往统哥的衣服里摸。

其实什么都摸不到。

它不过是灵魂附着的数据体罢了。

但是小酒希望统统能说的更多，让它和主人顾叶可以找到更多的方向。

说来也奇怪。

统统是人是系统，跟它一点关系都没有。

按理说，它作为真正的系统，应该没有“担心”这一情绪才是。

但是它下意识地就不想统统出事。

不想它长久地呆在这里，最后魂飞魄散。

“谁要和你有孩子？”

“我……”

统哥不停地摇头。

“谁要和你有孩子？”

“很、很多人……”

“很多人？！”

统哥用力推着小酒。

“别碰我……我孩子已经被你们挖走了……”

“孩子？你果然有过孩子。”

小酒吻上了统哥的脖子。

虽是系统数据，但是小酒突然觉得统统很香。

它抿了下嘴。

统哥推拒到了极点，它不停地打着小酒的肩膀。

挣扎已经十分剧烈。

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酒见状赶紧收手。

将唇上的胭脂红抹掉。

也赶紧出了弹窗切换自己的声音。

“统统……统统！”

小酒重新抱住统哥。

“过去了……不好的事过去了……你看看我是谁……你听我声音……”

小酒发现统哥对女人的态度和对男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虽两者都有排斥，但明显它想反抗男人。

却只能哭喊地顺从女人。

它将统哥的所有反应全都记录下来。

随后拍了拍统哥的后背。

“你听我声音，我是系统，我没有性别，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不会伤害你的。”

统哥双眼无神，眼眶含泪。

红宝石一般的眼睛泛着水光，特别可怜。

它一瞬间像个提线木偶，双手都垂下来。

小酒凑到它耳边。

“统统……恐惧的事都过去了，我会保护你……”

“再也没有谁能伤害你……”

小酒就这么抱着它，过了好久。

也不知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

统哥的手指动了。

它看着漆黑的上方。

喃喃自语。

“我……我被很多女人……”

小酒搂紧统哥。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没有性别，你不要讨厌我。”

统哥没说话。

小酒就这么一直抱着。

而现实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