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韵又扑过去,搂着周素雅。
他狠狠地亲了好几口。
先这样缓解自己的悸动。
然后再背起周素雅。
光是闻到周素雅的味道,他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但是现在不行!
胡韵直接狠拧自己的大腿。
忍着疼往伽蓝走。
平日里,胡韵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都没干过体力活的。
此刻,身体早就疼痛酸软,但是他依旧只有一个目标。
去到伽蓝就安全了!
哪怕胡韵摔在雪地里。
他也紧紧地搂着周素雅,将自己的体温传给她,让她不至于再受寒冷侵袭。
等到了伽蓝,胡韵把自己浑身都掐肿了。
手心也破了,嘴角也裂了。
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可怜过。
不过好在神子立即让人带着种子去了极寒之地。
还给胡韵和周素雅安排房间。
等胡韵自己在屋里挨过情动之后,再寻周素雅,周素雅已经醒来,并推门而入了。
胡韵光着脚下床。
“雅雅,还有没有不舒服?”
他伸手摸周素雅的额头。
不热了。
这才松了口气。
周素雅却将他推到床上。
“你自己还光着脚呢!”
胡韵的脚也是白嫩嫩,但与曲悠的区别是细瘦的。
而且胡韵还保留着作为狐狸,经常蜷缩脚趾的习惯。
只是胡韵的一双脚上。
满是青紫。
周素雅看到他的脚,胡韵赶紧用被褥盖上。
“没事……没事!”
胡韵岔开话题。
“伸手,我给你号脉,别的大夫我怕她技术不行。”
周素雅感觉自己有错在先。
如果自己不病倒,根本不会出现胡韵背着自己跑这来的事。
而且那时候,胡韵好像也不太舒服。
“还有点火气,我写药方,你叫这伽蓝的人给你拿药。”
“这个地方……就交给人家吧……”
胡韵说放心,他也熟知这地方的草药。
关键是胡韵探了探。
周素雅肾不虚。
这时候周素雅说话了,“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咳……都记得……”
周素雅搔搔头,“都记得就好,我尊重你,我想给你最好的。”
胡韵低头,“是我太心急了……你不要生气。”
“我不会生气的!但是……我得给你坦白一件事……”
周素雅凑近胡韵。
“我不懂男女之事……要怎么做……”
“啊?”
周素雅抿了抿唇。
“没人给我讲过,几年前……我一直以为,一男一女,一公一母,只要躺到一张床上,手腕就会有种子了……”
胡韵惊的微微张嘴。
“当然,这个后来在和顾姐姐还有你第一次来伽蓝时,我就明白了,咱们俩睡在车上那么多次,一次都没有宝宝的种子……”
胡韵心想,周素雅身体不会真有问题吧?
“没有叔叔教你?”
“我是我爹一手带大的,我娘出事后,我爹更怕有人害我,所以我身边除了两个自小一起长大的贴身婢女,就……就没有别人了……”
胡韵立即扶额。
那新婚夜,是不是还要自己教啊……
哎呀,好害羞。
而且对方就是纯纯的小女孩……
胡韵一瞬间感觉自己老牛吃嫩草。
“那……那你对我……有什么感觉?”
胡韵想了下。
对方尊重自己,那自己也得“望闻问切”,看看她是不懂还是不行啊。
早发现早治疗。
他把衣服往下拉了点。
“你凑近点……我看看你是不是有那种问题。”
“哈?”
胡韵凑近周素雅的耳边,小声地,脸红地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