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在使劲儿。
“你们用点力啊!”
那些遮天手都酸了。
“一……二……一二三!”
“他的肌肉似乎很紧实……你身上的刺,就像是陷入到沼泽里一样,拔不出来啊。”
男人简直要崩溃。
“我本来只是头要秃,没想到这次全身都要秃了……”
只是在他说话的时候,他的头发被不知不觉地吐出来了。
黏糊糊地,带着曲悠的唾液。
男人还在努力挣脱。
曲悠醒来,却没有睁眼。
他靠听来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周围的气味太杂乱,但曲悠却闻得很清晰。
一只穷奇,还是周身缠满遮天气味的穷奇,一闻就知道,他是遮天单血脉雄性。
还有五只遮天雌性。
而那穷奇所谓的刺,其实也没刺入自己的皮肤里,而是被自己的皮肤包裹住,让他动弹不得。
这才是自己真正的特性。
能攻能防。
刀枪不入。
曲悠思考了一下,随即忍不住轻笑出声。
“呵……”
男人以及周围的遮天皆是一愣。
随即男人道:“别怕,这家伙说梦话,刚才就是因为说梦话,把我的头发当成了海带。”
那几个遮天却不敢动作。
“那个沾满麻药的匕首,你还有没有?”
男人摇头,“我就带了一个,那可是专门针对遮天的麻药,我匕首上涂抹了十个遮天的用量!”
男人还说,曲悠都吐血,寿命将至。
有什么可怕的,一个匕首足够了。
而且他是真说梦话,是傻子,大傻子!
不是傻子能把他身子当馒头,头发当海带?!
“哎呀,你们快过来吧,快过来帮我。”
只是这时候,曲悠又笑了一声。
成熟中带着一点点妖媚的声音。
几个遮天都觉得不对,要过来按住他。
其中一个刚伸了手,就被曲悠抓住手腕。
随后曲悠睁开眼,一双银眸子显露出来。
“把我从我妻主身边掳走,你们是有多没主见啊?”
那雌性遮天想抽回手。却怎么都抽不回去。
曲悠力道很大。
“你……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你到底是谁?!”
曲悠“啧”了一声。
“我是曲悠,我一直是曲悠。”
语毕,曲悠手用了力,只听“咔”地一声。
那雌性遮天的手瞬间断裂。
女人痛的大叫,歪倒在一旁。
而男人这时候也终于拔出自己的刺,向后翻滚,摔了个鼻青脸肿。
“你不是……要死了吗?”
曲悠看自己一身白色竹纹衫被刺的都是洞,心情很不好。
他脑子里还想着自己前几天埋葬的那些东西。
枕头被褥都是自己睡习惯的,后厨做饭的那些东西也都是自己用顺手的。
怎么能说埋就埋了!
没错……现在曲悠,感觉自己并没有消失。
想冲妻主撒娇的心一直没变,但是由内到外的自信,也没变……
到底是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
他扫过那些遮天,看到一女子也是身穿白色外纱。
于是伸手指着那个,“把外衣脱下来给我。”
其中一个女子咬牙,“你现在就是硬撑,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吧!”
她让大家一起上。
包括那个被掰断手的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