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黎月还是万般无奈的抓着自己的拇指姑娘上战场,虽然说黎月没经验,但是那无规则最撩拨人心。
结果便是餍足的老男人,心情灿烂的抱着已经进入梦乡的小妻子,缓缓闭上眼睛。
一个下午,两人就在床上度过。
家里冰箱什么都有,晚上季司深就在家自个煮饭,饭后再带着小妻子在自家小区转了一圈。
陪伴着小妻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他想就这么安静的陪着小妻子吧,再过九个月,哦不,一年吧,等到小妻子肚子里的小家伙出来和大家见面了。
他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工作了,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事业了。
现在不再是一个人了,要承担起一个家的责任,考虑问题也得多方面思考了。
……
隔天一大早。
季司深便收到了来自南黎川的信息。
他问,该怎么追回凌偲影?
老掉牙的问题,季司深想过凌偲影难搞,可是没想到这么久了,凌偲影还是不肯想南黎川低头,他都要开始怀疑之前凌偲影到底是不是把所有的耐心都花光了。
所有才对南黎川的无微不至,权当无视。
季司深轻轻叹了口气,似乎轻微的动作都吵到了黎月,只见她腰肢扭了一下,嘴巴吧唧了一下。
季司深看着她宠溺的笑了笑,轻搂着她的肩膀,在她后背轻轻拍了几下,无声的安抚,黎月似乎就是伸展一下身子,没有转醒的意思。
等到她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候的事情。
她本能的扶着自己的后腰肢,扭了下小蛮腰,边伸展着身子,便挠着凌乱的头发,拖着拖鞋往外走。
出了卧室,便见落地窗前树立着一抹高大的背影,冗长修直的大腿矗立在地板上形成好看的三角形,双手抱肩凝视着远方,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呢?”
黎月轻手轻脚,从背后抱住季司深,慵懒着声音,问道。
季司深转过身,将小妻子拥在怀里,紧紧抱着,一起看落地窗外的风景,“在想你,你不知道吗?”
黎月抬头,看着他鲜明的轮廓,还有小小冒出青渣的下巴,调皮的用手磨了磨,“睁眼说瞎话,我就在你身边,触手可及,还需要想吗?”
“当然,分分钟,脑子里都是你。”季司深闭上眼睛,下巴抵着黎月的肩膀,贴着她的脖颈吸了口气,仿佛这样心里那凌乱的思绪才能暂时靠边站。
“女人呢,一个月有那么几天心情低落,是不是男人也有啊?”黎月斜过脸,低低缓缓的声音,还有一张一翕的唇畔,不经意间撩拨着季司深的心。
他闷声笑,“不懂得安慰人就不要安慰,”接着便吻上她的唇,辗转粘磨了会儿,分开,“给点良药才是真理,明白吗?”
顿时,季司深眼下一片晴朗,好像刚刚那个悲春伤秋满脑子思绪混乱洋溢于言表的人不是他一样,好像自己的吻就是良药一般。
黎月附和着笑,那笑不达眼底,“你开心就好。”
举目远眺,心里唏嘘,其实自己真的很幸福了,但是,黎铭宇的事情,自己身世的问题,仿佛自己身上总会发生一件接着一件让人不得安心的事情。
“你说,如果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会不会像凌偲影那样,一直晾着我?”季司深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妻子的脸,皮肤光滑,吹弹可破。
黎月看着他,呲牙,假装生气,“那是不是你已经做错了什么事情,试探性的在问我呢?”
“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
“我怎么知道呢?我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再说我又没你聪明,你要是真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你藏起来,我都不知道。”
季司深凝眉,看着小妻子不停哀怨的声音,顿觉自己就不该问这样的比喻。
“今天早上,黎川问我,该怎么追回凌偲影。”
黎月闻言也是瞠目结舌,到底要说凌偲影太难搞了,还是说南黎川“手段”太粗糙了呢?
不过,女人本身就是个矛盾体的存在,黎月心里暗赞,凌偲影干得好!就该好好折腾下南黎川。
“不是吧!偲影姐威武!霸气!简直就是女人中的楷模。”
季司深眼前一片乌鸦飞过,果然男人和女人就不该讨论女人被伤害后,男人怎么追回的问题,她们应该会很幸灾乐祸吧。
就像现在,黎月这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