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兰话音未落,邱学便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了软塌,“出去出去,本公子要与姬兰姑娘独处!”
乐师、歌姬、舞姬等人会意,皆露出意味深长的神情,悄咪咪地退了出去。
邱学眼神炙热,将姬兰往软榻上一扔,解开腰带,正欲行好事,结果有人来搅局。
“公子!不好了!江祖、田谦他们带着人,打上门来了!”
院外一个青年匆匆跑进来,顾不得邱学衣冠不整,还有那受惊的美人姬兰。
“江祖?田谦?”
邱学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江祖疯了?敢来找本公子的麻烦?让亲卫将他们打走!”
邱学的亲卫有五百人,这五百人都是他父亲邱屠,还有三弟邱真为他精心挑选的锐士。
邱屠有一女二子,长女邱荷嫁给了胡亥,二子邱学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沾。
唯独三子邱真为人正派,学识渊博,在咸阳中名声不显但很得邱屠的喜爱。
徐静苦着脸,说道:“亲卫没有拦住他们,那群人现在到了前院,嚷嚷着要见您,对了,和江祖一起来的还有函谷关的人。”
邱学冷哼一声,系好腰带,“函谷关?函谷关的校尉叔齐不过芝麻大的小官儿,也敢与本公子叫板?走出去看看,他们犯了什么病?”
邱学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前院,就见到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亲卫。
邱学在灵宝县横行霸道惯了,什么时候自己人被打成这样?顿时火冒三丈。
“谁动的手?谁打了本公子的人?滚出来!”
邱学上来便破口大骂,却见对面的一群人里面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灵宝县县令江祖,一个是函谷关的校尉叔齐。
校尉叔齐上前行礼,笑呵呵地说道:“邱校尉,你身边亲兵阻挡我二人办案,依照大秦律例我们小小地‘教训’了他们一番,没要他们的性命。”
哎哟?平时对自己必恭必敬的叔齐今天一反常态,将邱学给气笑了。
邱学指着叔齐,说道:“叔齐,你小小的函谷关校尉做腻了是不是?本公子一封书信送往咸阳,我叔父就能让你去骊山做刑徒!跪下认错,本公子饶你们一条狗命!”
有邱学坐镇他手下的亲兵也停止了腰杆子,但这一次叔齐并未妥协。
叔齐朗声说道:“校尉邱学克扣各地关隘、县中之军饷,今证据确凿,谁敢挡我,罪同谋逆!”
邱学、徐静微微一怔,继而放声大笑起来。
徐静讥讽道:“叔齐,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在我家公子和老爷面前,你就是一条狗,一条看守函谷关的狗!”
邱学更是直接,道:“本公子改变主意,就算你们跪下来求我,本公子也不会放过你们……”
邱学正自顾自地威胁两人,忽然从江祖、叔齐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邱校尉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你那重病缠身的老父,见到你这副模样会不会气得驾鹤西去呢?”
邱学目光一凝,喝道:“谁?谁敢对我邱家出言不逊!滚出来!”
众人向两边散去,露出了后面的明远,以及章邯、龙且,还有被押解过来的倒霉蛋波才。
波才脸色苍白,朝着邱学讪讪一笑:“邱校尉,对不住了,永乐侯亲至函谷关,他的手段我遭不住,你我的那些勾当,我全部告诉了永乐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