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门口,我点了一根烟,远眺着从小区大门来这边的路说:“要不我们打一个赌?”
“赌什么?”
“赌自古多情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不管是叶瑶又或者是甘轲,多年以后,她们都会成为你的意难平!”我笑吟吟的转头看去。
项节学我的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说:“只要你离叶瑶远一点。”
“没有我,你就能获得叶瑶的芳心吗?想要获得一个妹纸的芳心,得看你对妹纸具备什么样的吸引力?并不是看妹纸身边有什么人?就算妹纸周围孤寡无人,你对妹纸没吸引力,那也白搭。”我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又说:“赌吗?就赌多年以后,不管是叶瑶又或者是甘轲,都会成为你的意难平!”
“喜欢是我的事,我不会拿感情的事去跟别人打赌。”项节认真的又说:“这是对我自己的尊重。”
“说什么尊重你自己,其实你就是怂。人面对挑衅,就要有出拳的气魄。”
就在我们闲聊的过程中,甘轲的身影远远的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瞅着三百多米开外的甘轲说:“走,我们去迎一下神仙姐姐。”
“那个……”项节眺望了甘轲那边一眼,又抬头向楼上看了一眼。
以项家的家势,到一楼等客人,已经是对客人的尊重了。
要是看到过来,跑过去迎接,外人瞧见了,会说项家跌份。
项节顾忌这些,又不好明说。
我用他心通了解到他的心态,忍不住白眼一翻说:“你不去,那我去了啊!你漂亮师父要是被我弄到了手,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好歹也是奇门组副组长,之前还要人家二十四小时接受你的审查,现在你看到人家过来,你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迎接?你不觉得打脸吗?”
“那你在这等好了!”
我施展足神通,一步踏出。
看似平常走路一样,人已经到了三十几米开外。
又一步,又到了三十几米开外。
连着走了几步,走到了甘轲面前。
事实上,我一步就能走到甘轲面前,这么走,一是装比耍酷,二是免得突然出现吓到人。
甘轲看着我从三百多米外,几步就来到了她面前。
她稍微有些惊讶的说:“陈组长好本事,您这光天化日大白天的显圣,不怕引起轰动,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要拳头足够大,能有什么麻烦?”我瞅着不远处进小区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目瞪口呆的傻站着,愣愣的看着我这边。
有一个人还掐了一下他的大腿,看是不是做梦?
我好笑的收回目光,看向路边的树叶,展意念移物,密密麻麻的树叶飞起来。
在我的念力操作下,成百上千片树叶,旋转着组成了一把剑的形状。
朝旁边一棵树撞过去。
剑尖咔嚓咔嚓的化成粉末,一直到了剑柄,全部变成了粉末。
那些粉末飞过来,围着我俩脚边形成了一个爱心的图案。
我笑呵呵的说:“我这是玩树叶,如果用念力扔手雷,多少普通人炸不死?热武器从来不是奇门衰落的原因,让奇门衰落的是天地环境的变化,缺少了修行物质的供给。现在神秘未知的诡异力量露出了冰山一角,合该我辈显神通。”
“无聊。”甘轲低头看了一眼汇聚在我俩脚边的爱心图案。
迈开大长腿,径直走向六栋那边。
我赶紧跟上,走在她旁边说:“雄性生物在漂亮的雌性生物面前显摆,就是天性使然,怎么可能无聊?我明明感觉很带劲啊!”
她往前走着也不说话,我找话题说:“你知道这个小区谁养柳仙吗?”
“柳仙?”她稍微一愣,反应过来我讲的是五家仙中的蛇,她说:“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前几天,有条蛇来我家找麻烦,被打走了。”
“你们有矛盾,我可不想掺和!”
听她的意思是知道。
我讨好的凑过去说:“甘姐姐,你就行行好,告诉我一下呗。最多,你以后犯事了,我给你开后门从轻发落。”
她往旁边挪开了两步说:“这地方是没有狗仔蹲守,但万一住这的那个女人看我不爽,偷/拍到这一幕,把照片发到网上,说我老牛吃嫩草,影响到我的工作,我唯你是问。”
“嗯,嗯,我听话!”我往旁边挪开了两步。
她对我的态度还算满意,笑着点了点头说:“住九栋,901的于家老爷子养柳仙。前两天,那老头元气大损,突发心梗死在了家里,被于家人送回了东北老家。”
“于家?没听过!”
“遍布全国的大千广场,曾经当过炎夏首富的于建辉,就是那位老爷子的二儿子。”
“当过首富的吗?那一定很有钱了!我得去东北,向于家搞钱来花花。”
“你找于家麻烦那是你的事,可别说是我说的。”
“甘姐姐,你是不是也跟于家有仇?”
“谈不上有仇,我拍的一部电影在大千影城上映,拒绝了于家一个二世祖的晚宴邀请,结果票房被抽了不少。”
“等我搞定上京的林家,就去东北。你有兴趣的话,我到时候我喊你一声,把你被坑的钱连本带利要回来。”
“你先搞定林家再说吧!”
“你是瞧不起我吗?”我不爽的一声嘟囔。她说:“谁敢瞧不起你?只是像你这样到处树敌,我跟你搅合在一起,怕被人在暗中放冷箭。”
玩笑归玩笑,实话也是实话。
我嫌弃的说:“怂,活该你被于家抽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