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穷人家的孩子不能生病,一旦生病,家就要散了。
有钱人家的孩子,如果生病,那家也得散。
因为久病床前无孝子,药罐子跟前的父母,如果有一个的耐心,一年两年三年,消耗完了,也是没慈父慈母的。
我说:“你家丫头懂事的令人心疼,性格可能稍微有些偏激,但你要想她才十五岁,并且长期受病痛折/磨。你是没体验过大夏天的,阴寒从骨头里钻出来,像冰针一样刺骨,刺肉,她能坚强的活下来,也是因为你除了事业之外,全心全意,全部都是她,才给了她活到这么大,坚强跟病痛战斗的勇气。我想你也应该明白,她说什么,做什么,也只是不想连累你。你们母女俩是双相奔赴,虽然不幸,但也是大幸。”
“谢谢你,我知道,我也懂,只是碰到这种人力无解的事情,让我感觉快扛不住了。”杜莉拿出纸巾,收拾了一下面容和情绪,看着桌上的纸片人说:“当我拿到这个纸片人,看到这上面写的威胁,想到你,想到你在观音庙废掉张培玉的事情,我第一反应就是你在背后设局。”
说完,她一双美眸死死盯着我。
我说:“这社会太多打断别人一条腿,然后给别人一个拐杖,再对别人说,没有我,你根本没法走路,你得感激我给你一副拐杖。这样的事情太多了,你产生这样的怀疑,很正常。你能讲出来,我也就不在乎你这么想了。”
“这是你足够大气,所以我敢讲出来。”
“你这话,我爱听。”我心情极好的拿起桌上的小纸片人。
小纸片人刚拿到手里,手指像被针扎,像火烧,像被黄蜂扎到的感觉袭来。
轰的一下。
小纸片人没有着火,却变成了像火烧过一样的灰烬。
同时,一股外来的“炁”沿着我的手,朝我的肩膀冲过来,手上的皮肤鼓起来,像皮肤底下有虫子在钻一样。
我施展红莲孽火,诡异邪魅的血色火焰在皮肤下追着那股“炁”,简单的灼烧。
肉眼可见的一股青烟,从我手臂上冒起来。
神秘,阴冷。
说时迟,那时快,就是我一拿起小纸片人,纸片人就化成了灰烬,同时我的手臂冒出了阴冷的青烟。
杜莉惊悚的瞪大了一双美眸。
我说:“有人拿这个纸片人暗算我。只是我太强,这东西对我造成不了丁点伤害,还暴露了不少信息。”
“什么信息?”
“一,对方会剪纸通灵。二,走的是修金丹的路子,一元二炁三血脉四吃东西五练功,对方是一个练炁的人。三,这个人练出来的炁,很阴冷,应该会一些养鬼的法门。四,烧掉的纸片人,散发着一股樱花树的气息,极有可能跟东洋阴阳师有关系。五,这个人本人实力并不强,如果被我碰到了,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我说着瞄了一眼开车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