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宫瑜也有他甜蜜的烦恼。
小丫头每日和他形影不离,无时无刻不是在盯着他。
“瑜哥哥!你怎么又偷喝凉水啊?”
“天这么冷,你又还在养伤,不许喝冷水!”
苏星澜叉着腰,小嘴儿口若悬河地说个不停,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她可算是发现了,瑜哥哥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完全瞎来!
南宫瑜无奈放下手中的水杯,讨好地向她赔笑。
“哥哥这都静养了半个月了,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小星星不用紧张。”
“是我紧张吗?明明是哥哥不听婶子的话!”
“婶子说,至少要养一个月才行!”
苏星澜气得不行,这人怎么还好意思狡辩的啦!
“好好好,是哥哥的错,下次一定听小星星的话。”南宫瑜低笑轻哄。
苏星澜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
“是听张婶的话!”
“好好好,听张婶的话,也听小星星的话。”
南宫瑜千哄万哄,好不容易才让小丫头翘到天上的嘴又重新弯起来。
他可是大胤朝医毒双绝叶老爷子的亲传弟子,自己的身体恢复与否,他能不清楚吗?
得!他的小丫头,能怎么办?
宠着呗!
张婶在院子中忙着晒草药,时不时看向一旁亲密互动的两人。
她当初可能是眼瞎,明明是这么恩爱有加的一对小夫妻,她竟然会误将他们当作是亲兄妹。
与此同时,天空中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两人抬眼望去。
“瑜哥哥!是信鸽!”
两只信鸽从天空俯冲而下,一只降落在苏星澜肩上,一只落在南宫瑜手中。
苏星澜有些不安,他们在此地已经逗留近两月,外界已是天翻地覆。
上次瑜哥哥施针排毒期间,她送出三封密信。
一封送往边境西鹰军首领陈巍,一封送往朝中首辅大人,最后一封送往亲信张护,希望以此稳住国内局势。
奈何过了这么久,也未收到回信。
可想而知,外界定是形势危急。
南宫瑜面色淡定,轻轻解下信鸽腿部的书信。
这些信鸽都是由他亲自饲养训练,很是乖顺。
苏星澜凑过头去瞟了一眼信纸,不安感更甚。
信纸上依稀可见几滴血液,由于时间过久,现下已变成了暗褐色。
南宫瑜蓦然手握成拳,紧紧捏住那张信纸,低声骂道。
“一群蠢货!”
苏星澜看了一眼瑜哥哥青筋暴起的手背,知晓他已是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她不动声色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娇娇开口。
“瑜哥哥,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西境戎狄国二十万大军压境,西鹰军首领陈巍带领五万人马殊死抵抗,却迟迟等不到国内支援,现下被困。”
“怎么会没有援军到达?”
苏星澜惊诧不已,脱口而出。
明明国内屯兵充足,足有五十余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