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确定池宴对自己的真心……

他将她抱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切的感受到了她的存在，“妍妍，我给你时间考虑好不好?别那么快拒绝我。”

“池宴……”她吞了下口水，声音带着不忍。

……

“妍妍，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沈青妍:“嗯……好困。”她低低的呢喃。

“我第一次见你，便觉得你有趣。后来才知道你是我三哥的王妃……”他喉结滚动，继续说:“之后便收起了那些不该存在的心思，直到后来，

我无意发现，你与三哥早就和离，从新回到他身边……不过是他求着你回来平息那些议论，我见你和他争执，被欺红了脸，却对你无可奈何的模样，我当时就在想，你若是我妻子，我定然不会那般同你争执，我会让着你。”

她本来都快睡着了，但隐约听见池宴的声音，眉眼已然有了几分清醒，她带着细细的鼻音，“池宴，我没你想的那么单纯……”沈青妍任由他抱着也说起了心底的秘密，“我不是沈青妍。”

她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有强烈的反应，他问，“你不是沈青妍?那你是谁?”他有好多疑问，她若不是沈青妍，那么她又是什么人，她从哪里来?为什么顶着沈青妍的身份。

沈青妍睡意全无，她觉得，或许可以向池宴坦白一下自己的身份，不管池宴信不信，她都决定坦白。

沈青妍手肘支撑床榻，借力维持整个身体，她看着池宴的眼睛问，“你相信借尸还魂吗？”

“什么?!”本来她说她不是沈青妍已经够让他惊讶了，他本着她若不是沈青妍那也一定是和沈青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就是没想过她口中的“借尸还魂”。

两人对视，少女的眼睛认真且期待。似乎很在意他给出的反应会让她失望。

他把她捞进怀中，“你说的，我便信。”

她脑袋靠在他的颈窝处，“我上辈子做了许多坏事，被仇家追杀死后便借着沈小姐的身体活了过来。”

“之后，我忍不了轩辕冥那些臭毛病，便选择与他和离，其实你刚刚说你三哥为了平息外面的议论求我回来，只对了一半。还有另一个版本。”

“哦?愿闻其详。”他静静的听她阐述，关于她所有的秘密……

“我占据了沈小姐的身体，她死后魂魄离体，怨气不散，她求我回去报复陷害她的晴侧妃，这也解释了我为什么把晴侧妃的假面具撕下来后，那么决然的离开轩辕冥，只因我不是沈青妍……”

不是沈青妍，自然就不喜欢三哥，池宴心里各种五味杂陈，许多情绪一拥而上，更多的是，她选择和他坦白这件听起来很荒唐的事情。

他更加珍惜，这也意味代表着，她心里至少有一点点他的位置。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因为我觉得，你可能喜欢的人是真正的沈青妍，而非我。

“没什么，就觉得，现在的气氛很适合。”

“嗯?”他轻笑，下巴顶在她的头顶，手掌抚摸她的头发。

“那你，还告诉了谁?”

“没有了，就只有你一个。”她十分坦诚。

他轻吻她的额头，“妍妍，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心悦我？”所以才对我我那么没有防备。

嗯，可以这么理解。

但池宴，我不能告诉你。我已经心悦你这件事情，因为我们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这些都会让我们在这段感情里受到伤害。

沈青妍睡着了，池宴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是被她的身份震惊，又或许是，她向自己坦露心声，这让他感觉到，原来在这段漫长的单恋中，不是只有他自己努力。

这个姑娘，他也在渐渐收起刺猬，向他走来……

池宴喝了点酒，天快亮的时候，沈青妍摸索的起身。

“你怎么了?”感觉的身边的人有些不安分，池宴带着细细的鼻音问。空气中有淡淡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