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无奈叹道：“是这样的。”

此时，没等自来也打算问话，鸣人倒是接着询问：“那么，你对村子是怎么看得呢？自来也前辈。”

看他语调恢复平和，自来也亦是放松下来，同时开口道：“村子是大家的家，为了守护这个忍村，哪怕是曾经的同伴要毁了木叶，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因为......我是木叶的忍者。”

“这确实是初代火影的话，但更前面一些呢？”

鸣人接着询问。

此时，自来也心中原本出现的部分杀意也压制下去，他忽然发现，自己跟鸣人之间有些误会，但同时他还有点头疼另一个问题：“更前面一些，还有什么？”

“关于这个村子的真正含义。”

鸣人幽幽开口，看自来也迷惘神色，他笃定道，“你还说自己不是助纣为虐？你连火之意志的核心都不懂，竟然还说自己要守护木叶，木叶被你守护没了都可能吧！”

“那你懂，你知道初代目火影的意思？你都没见过他。”

自来也有些恼火。

“起码我见过第四代火影，而且在真正了解过初代目火影的言行后，要真正领会其含义，其实并不困难。”鸣人淡淡开口，“关键是，如果你真的在守护忍村，乃至于守护和平，作为三忍之一，有资格登临火影职位的你......

“为什么一失踪就是很多年？如果你是去找战乱的源头，但你甚至连火之国最底层的情况都不了解，又怎么能明白这些？除非你只是在找借口在外边逍遥自在。”

自来也红温了，想要说点有关于命运之子的情报。

但很快，他的怒火又跟着降了下来。

却是鸣人接着开口：“村子的建立，首先是让人先坐下来谈谈有关于和平的事情，之后以村子为基础，为和平做各种尝试与努力。

“也就是说，村子的建立从一开始，就不是和平的最优解，守护村子，守护的也不是一个虚幻固定的概念，而是要将这份精神融入实际和平的探索中。

“但从第二次忍界大战开始，直到现在木叶六十三年，整整几十年的时间，这个村子竟然没有再发生蜕变了，一切都在向着更陈旧、更落后也更保守的方向发展而去，而你作为这个村子的高层之一，也完全没有改变这个村子的意思。

“实际上，从木叶的组织秩序固定之后算起，那个曾经以火影为首领，木叶为名的忍者村......已经名存实亡了！

“你也只是在守护着一座尸体而已！”

自来也沉默下来，心绪起伏剧烈无比。

“木叶......不是还存在着吗？”

他呢喃轻语。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是存在当然也很正常，但大蛇丸一个人都能威胁的忍村，显然已经快要迎接自己生命的终点了。”鸣人幽幽开口，在这时他不再发表爆论，反而道，

“嗯，从你的反应来看，看来是真的不知道去村子外面干啥了，也或许这些逻辑你从没理清楚过，那么战争似乎却也不能真怨你。

“我们还是继续开始原本的交易吧！相信我，作为第四代火影的儿子，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解开封印的钥匙我当然可以帮忙，至于让你一个孩子出手，那倒不用。”自来也摇头，此刻他的情绪重新恢复了镇定。

暂时没有说命运之子一类的预言，他直接询问道：“这个村子，需要改变.......对吗？”

鸣人指了指脚下这片土地：“你不是应该了解的很清楚了吗？忍者本就为战争而生，除却一心一意做d级任务的忍者外，剩下的有几个能跟战争脱离得了关系呢？

“除非，忍者取代大名以及那些贵族阶级，成为这个国家的正统统治者，届时忍者的收入来源将正式来自这个国家的税收，到时候不管有没有战争和厮杀，都不影响忍者的发展，这个矛盾才算是解决了。”

他顺手提了一个忍者应该真正待的位置，让自来也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