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把酒杯塞到还在少女怀春没反应过来的福乐手里,然后吴瑶浅被金泽默一把拽住,拉到了身后,金泽默还命人去取自己的大氅给吴瑶浅穿上,随后回头瞪了一眼闻人羽。
“我可不知道闻将军这么助人为乐呢,对本王的事还真是上心啊!”
金泽默一字一句说的是咬牙切齿啊,吴瑶浅只好缩在金泽默身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火上身,而闻人羽则只是笑笑,然后在座椅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哪里哪里,王爷说笑了,这是应该的,两国交好,王爷的事自然是要上心的。”
随后闻人羽便拉过福乐,引导福乐复刻刚才他和吴瑶浅的姿势。
“公主,得罪了。”
而福乐全身僵硬着,只好摇摇头表明她不介意。不知道是不是金泽默关心则乱,分明是同样的动作,怎么是吴瑶浅就让人浮想联翩,火冒三丈,这下换成福乐就总缺了点意思。金泽默只好认为是自己太紧张吴瑶浅的缘故了。
其实不止金泽默,连当事人闻人羽也是如此,分明是同样的姿势,甚至怀里的人更加乖顺柔和,可闻人羽就是没有了刚刚那燥热不安的劲儿,这一次这个姿势做出来那叫一个一本正经,刚正不阿。
半柱香过去了,画师总算是把两个人画出来了,将成品送到吴瑶浅手里过目,吴瑶浅拿着画儿仔细端详,难怪从前都说古时候的手艺人个个都是极好的,这幅画画得简直传神了,堪比照相机的1:1复刻了。
就是这画里面的人吴瑶浅瞧着有些不对,你说是福乐吧,也是,发饰、服装这些都是福乐今日的打扮,就是这张脸瞧着不太像,刚准备询问画师缘由,画师像是猜出来了吴瑶浅的疑问,则先出声作答。
“是这样的,吴小姐刚才再三嘱咐要生动传神,因而在临摹时不自主地觉得吴小姐的神情更加贴合一些,就下意识地带入了一些吴小姐您的眉眼。”
金泽默听到此话就一把拿过画,再三确认了是有那么一点像吴瑶浅,当即准备撕了这对画,想让画师重画,还好吴瑶浅眼疾手快按住了金泽默。
“好了好了,一幅画嘛,正好正好,回头等锦窈公主问起来的时候还可以狡辩这是画师想象中虚构出来的,这样也不至于到时候福乐被锦窈公主盯上,你说是吧?”
金泽默这才放手,但是还是气不过,对着闻人羽冷哼一声以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