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寒不听,一口气喝完一罐,又去拿第二罐。
“别喝了!”简瑶扬声制止的同时,嚎啕大哭。
秦牧寒惊得赶紧服软:
“不喝了,你说不喝就不喝了,简瑶,别哭,我已经不喝了,你看,我把酒都扔到垃圾桶里,真的不喝了。”
简瑶不理他,把脸埋在膝盖上,哭的更伤心。
秦牧寒不知道能做什么,急得抓头发,恨不得把自己抓秃,口不择言:
“我没想让你生气,我就是不想让你喝那么多,以后我都听你说,你说不喝,我马上不喝,再也不惹你生气,简瑶,你怎么才不生气……”
简瑶又哭过一阵子,觉得心里顺畅了不少。
旁边男人赶紧又认错:
“都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简瑶你以后说不让我喝,我马上把啤酒扔了。”
简瑶一边擦眼泪一边摇头:
“跟你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没有没有,”秦牧寒狗腿地说,“都是我不好,你只要不哭,想怎么样都行,你说想让我怎么补偿……”
“牧寒,”简瑶轻声叫他,“谢谢你陪着我。”
秦牧寒一愣,表情认真起来,试探着追问:
“你哭成这样,真的跟凌司晨没关系?”
简瑶摇头。
秦牧寒叹气,无奈地问:
“那凌司晨呢?干什么去了?你热搜被骂成那样,他假装看不见,心里委屈成这样,他还装死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简瑶叹着气,揉着针扎一样疼的太阳穴回答,“他出差了。”
秦牧寒气的差点当场蹦起来。
凌司晨那混蛋,在最需要别人关心的时候,把简瑶扔下去出差。
出差再重要,出差再不能改日期,就不能带着她一起去吗!
想到这里,他怀揣着一腔热血开口:
“我明天带你出去散心,要不要?”
简瑶摇头,疲惫地叹气:
“不想动,我该回去休息了,牧寒麻烦你送我回去。”
简瑶喝了不少酒,被秋夜的凉风一吹,觉得太阳穴像是针扎一样的疼,而且越来越疼。
“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秦牧寒看她精神不好,赶紧追问。
月光下,女人紧紧皱着眉头,长长的睫毛沉甸甸地覆住眼睛,一头倒在他怀里。
软玉温香。
玉体横陈。
秦牧寒不由得抱紧怀里的女人,声音柔得不可思议:
“简瑶,简瑶……”
简瑶没反应,他要把人抱起来的时候,听女人嘟囔:
“凌司晨,我心好痛——”
秦牧寒一腔热血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
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在怀里,却无意识地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可是,他再看女人清丽的睡颜,全部的哀怨都化成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简瑶,你尽管去追,等到累了的时候,记得回头看看。
我一直在你身后……
他直接把简瑶带到了自己的小区门口,下车的时候抱起熟睡的女人往里走,没发现后面跟着的两个人。
简瑶睡得很不安稳,搂着他的脖子一直叫“凌司晨”。
秦牧寒扯开女人的胳膊,轻声说:
“简瑶,我是牧寒,牧寒。”
他以为是凌司晨惹得女人这么伤心,又开口泄愤一样补充:
“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伤心?”
模模糊糊听到“伤心”这两个字,简瑶又开始哭,像个孩子一样哭的毫无形象:
“爸爸,我好想你,爸爸——”
秦牧寒听的心里难过,索性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