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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男子喝醉酒,对妻子发酒疯,妻子说:他太粗鲁,不如畜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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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在桃花镇桃花村里,陈大富、陈大年、陈大力三人从小一块长大,一起读书,各有优点。

陈大富心思灵活,陈大年善良胆小,陈大力胆大力气大,一身好武功。

三人感情很好,亲如兄弟,后来一起做生意,赚了钱三家平分,三家人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比平常人高一大截。

一日生意搭档卢员外请吃饭,刚进门一只大黄狗朝他们狂吠不止,卢员外大怒,说黄狗无礼,累贵客受惊了,干脆今日请他们吃炖狗肉。

陈大富见这大黄狗膘肥体壮,毛色发亮,想起自己经常出门在外,新婚妻子独守空房,不由心中一动,伸手摸了摸狗脖子,发现铁项圈太小,勒得它不舒服,劝卢员外换个项圈。

卢员外说这段时间忙得很,哪里有空管它。

陈大富自动请缨,带它去换一个,换完回来正好吃饭。大黄狗一直跟在他后面跑上跑下,拼命摇尾巴,陈大富也笑眯眯摸它的脖子,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

卢员外见状,主动把狗送给了他,说大黄狗和他有缘。

陈大力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埋怨他好端端的养什么狗,最讨厌猫猫狗狗漫天飞毛了。

陈大年一向擅长打圆场的,说忍一忍,等大富带回家养就好了。

陈大富见陈大力一脸不情愿,连忙道:“狗是好狗,带回家正好看守门户,我们经常出外,家中老的老的弱的弱,有只大狗在,贼人也不敢轻易过来偷东西。”

陈大力被狗毛刺激到连连打喷嚏,冷笑说:“你不是怕贼人偷东西,是怕贼人偷嫂子吧!”

两人大吵一架,陈大年好说歹说,总算劝到两人和好如初。

回到家,陈大富妻子吕氏见到大黄狗,十分欢喜,大赞好漂亮的狗。

陈大富说:“相比其他人,我们三家算是薄有家产,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它陪着你和娘,我也算放心一点。”

妻子吕氏连连赞他想得周到,表示一定会好好喂狗,让它看守门户。

他娘却说,什么贼不贼的这话传出去可难听了,都是乡里乡亲,平日婆媳两个也常常仰仗他们帮忙。

陈大富不以为然,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她们有个好歹,自己出门在外怎么会放心?

过了几天,大黄狗夜里忽然一阵狂吠,吵到半个村子的人都跑过来了,烛火照亮了陈大富家的墙头,上面还搭着一扎树枝来不及撤掉呢,贼人分明把它当梯子了。

陈大富清点东西,少了桌上放的一个包裹,里头有十两银子。

大家都说,大黄狗有灵性,报恩护主啊,要不贼人把家都搬了,那贼人也算跑得快,要不腿都被大黄狗咬断了。

吕氏婆媳也连声道都亏了大黄狗,给它端来一碗骨头奖励,只有陈大富心中暗暗发笑。

所谓贼人事件,是他一手炮制的,还打了大黄狗好几下,为的就是借大黄狗警告某些心怀不轨的人,没想到效果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完美。

春天到了,陈大富三个好兄弟结伴一起外出江南收蚕丝,骑马走出二十几里路,陈大富无意发现,原本要留着看家的大黄狗居然跟在后面,不远不近。

陈大富喝它不听,赶它也不听,捡起石块要打狗,被陈大年拦住了,说不来都来了,正好保护大家。

陈大力冷笑,打马走到一旁,说人有人算计,狗有狗想法,这叫人算不如狗算啊。

因为大黄狗不听话,尽管一路追随,陈大富不太待见它,更多时候是陈大年给它一点骨头剩饭。

大黄狗也和陈大年越来越好,吃饭时经常蜷缩在他脚边。

三人说好回来过年的,结果过年时三个人都没回来,家人特别担心,生怕他们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正月初三,陈大富衣衫褴褛,一瘸一拐回来了。乡亲们见他如此落魄,纷纷涌到他们家,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娘本来哭得眼睛都看不清了,多亏儿媳吕氏照顾,听说儿子回来了,抱着儿子一顿痛哭。

陈大富恶气冲冲,问起另外两兄弟情况,要找他们算账。

原来当初三人一起出去,收丝卖丝,转手间大赚了一笔,酒后因为找女人的问题起了争执,他新婚情热,不想对不起妻子,结果他们说他假清高,把他打了一顿,大黄狗要救主,也被打晕不知扔哪里去了。

钱都被他们带走了,他一个人,身无分文,腿又断了,想上吊都没力气,嚎哭不止,客栈老板可怜他凄苦,给他请了大夫治伤。

伤势恢复得差不多后,他留下一个玉佩,换了点盘缠回来了,一路走走停停,饥一顿饱一顿,差点回不来。

乡亲们纷纷感叹,说回来就好,另外两人一直没回来,可能做贼心虚。

忽然一个牧童说,两个月前有人问路,要给那两家送钱送信,可能就是两人叫送回来的。

他一说,又有几个村民想起当日发生的事情,回忆起更多细节,都骂陈大年、陈大力不做人事。

陈大富找两家人算账,乡亲们纷纷跟在后头,给他助阵。

陈大年一家人胆小老实,听他这么一说,连连道歉,骂儿子不顾兄弟情义,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要是回来,一定骂死他。

陈大年父亲拿出一个包裹,说是儿子托人送回来的,因自己不识字,里面有一套衣服为证,还有二十两银子,银子花了二两,还有十八两,都赔给他。

陈大力一家则比较蛮横,说:“空口无凭,单凭你一个人说的,如何证明是他们动的手?他们至今未归,说不定是你把他们杀了夺了银子呢!”

陈大富急得大哭,说:“我怎么证明?难不成要我再走几千里回去请客栈老板来作证?”

乡亲们说,这就没意思了,他一个人,对方两个人,哪一个不比他健壮?陈大力还牛高马大,一个顶俩,他怎么杀得了对方?

陈大富抹着泪,连连点头。

陈大力父亲说:“不管,没有证据证人,不认。起码他现在活生生的站在这里,我们家儿子可音讯全无,生死不知!”

乡亲们说他说话不地道,两个月前不是有人给他们家捎来银子吗?那分明就是你们家儿子寄的。

陈大力父亲说不是,因为儿子莽撞,出发前他曾经约定,每次家书都会用上相应表记,但上次送来的书信,里面并无表记,可以判定是冒充的。

他拿出两封家书对比,说最后这封家书没有正确的表记。

乡亲们一看,两封家书,上面一个圈了个七字一个圈了个八字,不正好连上了?如何判定是假的?

陈大力父亲解释,一般人看到上面的序号,都会以为是书信往来第几封排序,其实不然,这七字,代表的是写信寄出的月份,每月一封,这封书信也是七月份寄来的,为何写一个八字?

他瞪着陈大富,补充道:“我和大力之间的书信一来一往,定然是他看到我上一封家书圈着个七字,便以为这封应该是第八封。”

乡亲们犹豫了。

陈大富看他们神色松动,似乎已经被陈大力父亲打动,连忙道:“不要相信他一面之词,我腿上曾经重伤折断过,难道是假的?不信的话,大可以请大夫来验伤。”

一方持有家书,一方腿上有伤,谁也说服不了谁,陈大富嚷嚷着要去报官,被族长压下来了,说此事传扬出去,对全村名声影响甚大,此事一时不了了之。

陈大富回到家中,愤愤不平,说乡亲们都被陈大力父亲收买了,自己要再去江南,把客栈老板请来作证。

妻子吕氏劝他,钱银身外物,江南千里迢迢,他刚回来又出去,身子如何受得了?不如先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等等看,也许其他两人过段时间就回来了呢?

三人向来亲如兄弟,他们酒后一时冲动犯下大错,可能早已后悔。

陈大富依旧怒容满面,说:“如果他们还有一点兄弟情义,打伤了人,怎么一走了之,不回来救自己?如非客栈老板好心,自己早已客死他乡,你们又如何知道我的下落?你还替他们说话,真是不知所谓!”

妻子吕氏垂下头,不敢说话。陈大富他娘听到了,替儿媳妇抱屈,说儿媳妇是个好的,若不是她衣不解带服侍,自己骨头都打鼓了,哪里还能母子相见,陈大富这样冤屈她,才是不知所谓。

陈大富连忙陪着笑脸向妻子道歉,说自己也是一时激愤,才胡言乱语,请她不要见怪。

吕氏不与他计较,谈起大黄狗,说他当初离家当日,大黄狗也走了,本以为它乱走的,万万想不到它追三人去了。

陈大富重新去谈生意,把之前三人的客户一一捡起来。

客户卢员外等人问起另外两人,陈大富摇头叹息,再问,才抹着泪将两人害自己夺银子的事情说了出去。

众人叹息,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实在看不出陈大年、陈大力他们二人心肠如此歹毒,幸亏上天有好生之德,留了他性命,从此否极泰来,步步都是好运了。

“承诸位贵言,承诸位贵言!”陈大富连连拱手,笑得合不拢嘴。

转眼四五个月,承蒙各位客户因为同情而拉一把,陈大富的生意又一一好起来了。

一日,陈大富醉醺醺拎着酒瓶回家,妻子吕氏兴高采烈告诉他:“大喜事,你猜猜谁回来了!”

陈大富瞬间酒醒了,结结巴巴问:“谁回来了?”

“大黄狗回来了!”吕氏说道,喊了一声大黄,一只皮毛脱落、瘦骨嶙峋的癞皮狗慢腾腾从屋内走出来,蜷缩到妻子脚边,朝他有气无力哼了两声。

陈大富大惊失色,手中的酒瓶朝癞皮狗砸过去:“这不是它!绝对不是!”

酒瓶砸在狗头上,瞬间碎了,酒淌了一地,癞皮狗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吕氏以为他酒后发疯,连忙挡在狗身前,说:“这就是大黄,我认得它的声音。”

然而陈大富像发了疯一样,随手捡起旁边的扫把,劈头盖脸打过来,连妻子一起打:“不是,就不是!”

吕氏吓得赶紧抱起狗就跑,却被院门槛一绊,连人带狗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邻居们闻讯赶来,见陈大富挥舞着扫把打妻子,而吕氏挡在地上拼命用手阻挡,旁边一只癞皮狗勉强仰着头,吠两声又跌倒。

邻居大嫂眼尖,见吕氏腿边一片血迹淋漓,颜色与寻常血迹不同,连忙喊道:“别打了,小心腹中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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