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美的月色只是一场梦境,至少在醒来的时候如果身边已经物是人非的话,只能够感觉到新的一天开始,而昨日已经被遗忘了一样。
月光啊,还能再见吗?
香气。
饥饿。
朝阳的影子穿过了林间的罅隙,在经过了丁达尔的祝福之后,将这一片地方照亮得如同仙境一般。
一个略显浩方的声音从傅兴的身后响起。
“指挥官你醒了?看起来很失落的样子呢?不用解释,我懂我懂。”
哈尔滨自然知道前几天自己的指挥官经历了什么高强度的马拉松,所以说也没有直接步入正题。万一到时候弄断了就不好了。
傅兴的失落感被温暖的麦片牛奶蛋白粥填饱了,准确来说不想填饱都不好说。
“没事敞开吃,管够。”
哈尔滨做的饭一向是以量大管饱为主的,这一次也没有例外,味道只能说是不错,但是在这几天几乎没有什么空闲吃饭的傅兴看来自然是极好的。
有些时候枪虽然可以无限的射击,但是不一定也会有足够的弹药。
哈尔滨摆出了两瓶一百毫升的白酒。
“这才早上,是不是喝酒有些早了?”
“喝酒什么时候需要在意时间?只要不对别人造成影响,这点的自由自然是应当被拥有的。”
傅兴拧开盖子,瓶身和滨江举起的酒杯碰上一碰。
“尘世喧嚣,与你一同共涤凡子,也不失为一种乐事。”
一杯下肚,傅兴感觉干饭似乎受到了一些影响,毕竟烈酒刚刚才从喉咙穿过,然后马上就是甜腻的稠粥入喉,有这样干过经历的人都知道这并不是一件什么有趣的事情。
但是为了补充体力,傅兴也只有一点一点咽下去粘稠的麦片牛奶蛋白粥。
“醒了,指挥官倒是不用那么着急,我又不急你还先急了,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傅兴被哈尔滨没有来由的一句呛得不轻。
世界上有两种人不能用这样的比喻,不然肯定会急,一种是作者,不然你们说太监多了就指不定太监了,另一种是你的至亲,不然的话。
“滨江,你似乎在打算使用激将法?你也知道这样的语言对于我的作用不大。”
哈尔滨嗦了一大口粥,傅兴吃了一份进口料理。
夹杂在了饭里面更多的酒味,滨江从早上起来之后喝了多少?傅兴不清楚。
待到早饭吃完的时候,傅兴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虽然可以强行摆脱这样的状态来进行一些活动,比如说战斗的时候需要保持清醒什么的,
但是现在,傅兴就是在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任何的危险,那么为何不任灵魂同这一具躯壳大醉一场。
哈尔滨把做饭用的火苗完全熄灭浇水,然后把所有的用具和垃圾都清理完毕,这片森林这片湖泊在来的时候什么样子,走的时候也是什么样子。
“指挥官,不要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