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糖狠狠心,拿起藤条,冲着自己手心抽了一下。
温北皱了皱眉头,却并未说什么,苏小糖用的这种伎俩真的太小儿科了。
苏小糖见温北没反应,一时也没了办法,只得继续。
很快,她手心的肉绽开了,整个手也变得通红。
她疼的冒汗,语气微弱的冲温北说道:‘先生,可有消气。’
温北看着苏小糖血肉模糊的手心,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愣了一会才冲书童说道:‘快,请大夫。’
苏小糖摇摇头:‘不必,小伤而已,只是不知先生可是消了气。’
温北觉得苏小糖这是在用苦肉计,可是他又没办法不中计。
“好了好了,这次我便不与你计较了,可若是再有下次,你便寻别人做师父吧。”
听到这话,苏小糖的脸上立马绽开了笑容:‘谢谢先生,绝不会有下次了,您放心便是。’
说着她便起身要离开,温北拦住了她:“你等着,大夫快要来了,给你包扎下。”
“不必不必,我自己回家包扎便是。”
苏小糖拒绝了,可温北却很坚持。
最终她还是等着大夫来了,包扎好后,温北才放心的让她离开。
离开前,她眉眼弯弯的冲温北说道:“先生,明日我在府上等您。”
温北嗯了一声便目送她离开了。
苏小糖离开后,温北的脑海中,一遍遍的浮现出苏小糖一遍遍抽手心的模样。
他当真想不通,这女子怎么就敢如此?
她就那么不怕疼?
温北真的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子了。
而刚才还眉眼弯弯的苏小糖,一出大门就开始龇牙咧嘴。
天呐,真的太疼了,卧槽,手要废了。
这狗男人,气性真大,眼睁睁看着自己手都打废了,才慢悠悠出声阻止。
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男人,一定得认真听课了。
可是这人都是记吃不记打。
苏小糖也不例外,老实了半个月以后,见伤口好利索了,便又开始跑神了。
这日,温北在讲课,苏小糖却在想去哪找歌姬。
因此当温北走到她面前以后,她都还没反应过来。
“怎么,苏姑娘昨夜又未曾休息好?”
“可不是嘛,到现在也找不到合适的歌姬,真的烦死了。”
发完牢骚的苏小糖猛然惊醒,她抬头看着面前的温北,手心暗暗疼了起来。
坏了,又被抓包了。
苏小糖双手一伸:“先生,我错了,你打吧。”
温北刚才确实很生气的,可此刻看见苏小糖那乖巧的模样,他的气却又消了下去。
“苏姑娘,下不为例。”
苏小糖见温北气消了,开心的点点头:“嗯嗯,知道了,不会再犯了。”
温北嗯了一声,继续给苏小糖讲课。
经过一个多月的学习,苏小糖已经认识了不少字。
基本的书信都可以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