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位身穿枣红官袍的男人便走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哪些个事情没人知道?”
几人闻声看过去,立即吓得脸色苍白,飞快跪了下来。
有一人正拿着酒瓶倒酒,看到这一幕,酒瓶直接从手中滑落,在地上骨碌碌滚远。
“小的……小的见过大人。”
“刚刚,在说什么?”
“小的没……没说什么。”几人吓得抖成了筛子。
男人看着几人,眼底划过杀意,“来人,将他们带下去!”
“大人饶命……”几人瞬间身子瘫软。
男人扬了扬手,示意部下将人带走。
“大人,小的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说,求您饶命啊……”
男人不但没有理会几人的求救,眼底的杀意反而更甚。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传来,“住手!”
男人看着缓步走来的白嫩少年,冷哼一声,“又来一个送死的!”
而后,他对身侧厉声吩咐,“还愣着做什么,将人拿下!”
水库和水坝出了两次问题,朝廷已经有所察觉了,他必须谨慎再谨慎。
“今日,谁死还不一定呢。”云嘉清冷的眯了眯眼睛,缓缓取出了金色令牌。
男人看到她手里的东西,脸色骤变,而后迅速冷静下来,“据本官所知,我朝并没有如此年轻的朝官,你拿一块破令牌吓唬谁呢?”
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拿一块金令牌就是钦差了?
天真!
既然他来主动来送死,那他就成全他!
“用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块令牌可是摄政王亲赐的。”云嘉冷涩出声,直接将手中的金令牌扔了过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是非,云嘉打算不暴露身份。
男人接了令牌,打量了一番再也无法淡定。
这块令牌是真的,难道摄政王要调查云州水患一事了么!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幽深,缓缓出声,“这么说,你真是钦差大臣?”
“不错。”云嘉负手而立,气势逼人。
“大人只身一人前来云州?”
“本官一人便可处理云州一事。”云嘉自信开口。
眼前这只老狐狸此时心里盘算什么主意,她清楚的很。
听见这句话,男人微不可察的眯了下眼睛,只来了一个人,那就好办了。
若是连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都解决不了,那他可以直接摘掉乌纱帽了。
“云州太平的很,不知大人所指何事?”他故作狐疑。
“是么?”云嘉冷笑。
她看了眼水库,“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云州水库修了两次,坏了两次,就连水坝,都被冲垮了,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这件事,让摄政王费心了。若是大人想知道,不妨到下官府上,下官一一说给大人听。”
“不必了,你就在这里说吧。”
“这里……也可以。”男人说着对左右使了个眼色。
云嘉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两个随从,故作惊慌,“张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知道云州水患一事么,那就下去问问阎王爷吧!”张大春阴鸷出声。
那两个随从正欲动手时,魏东从天而降,直接将人一脚踢开,“张大人,你竟敢谋害朝廷命官,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