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

拓跋枭眼底指尖意味不明摩挲着杯沿，深邃淡蓝的眼眸满是轻蔑，也不知道沐漓那般聪慧的女子，是怎么看上这么个玩意儿的。

... ...

这段时间，京城接二连三传出些匪夷所思的传闻，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大街小巷几乎都被顾家和长公主的秘闻传满了。

秘闻一。

“听说了吗，顾家老太太喜欢收集男人的亵裤，每晚都要闻上一闻才能入睡，味儿越是重她越喜欢。”

“咦，据说他们家做工的老马夫经常丢亵裤，全是被老太太拿去收集了，天呐，天这么热，我光是想想都要吐了，这顾家人玩得还挺花。”

路过运恭桶的老汉听到还说笑插了一句，“哈哈，我李老头的味绝对纯正够劲，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拿去顾父换些赏钱，哈哈。”

“唉哟，快走快走，难闻死了，把你那亵裤放进恭桶涮一涮，顾老太太肯定更喜欢了。”

门口嗑瓜子的大婶们聊得可开心。

秘闻二，还是关于顾府的。

“要说这顾家就没一个好的，老太太有怪癖不说，这顾家儿子也是个混账的。”

“怎么说？”

春满楼的老鸨翻着白眼说得绘声绘色，“顾家儿子不是娶了沐大将军的女儿吗，谁不知道两人成亲四年都无所出，其实啊，人家早就在成亲前就有孩子了，还是两个，这不是骗婚嘛。”

“这顾家人真不是东西。”

“更不是东西的还在后头呢，说是这顾家儿子还把外面的女人和孩子带回来要顾夫人养，还是想要嫡子的身份，沐大小姐那是谁啊，那可是圣上封的郡主，他顾景佑算什么东西，还想让外室的儿子入族谱按嫡子的身份养着，他舔个大脸还真做得出来。”

“天呐，这也太恶心人了，”吃瓜人接着打听，“那那个外室怎么样了？”

老鸨得意一笑，挺胸就比了个大拇指，“一个外室还能有好啊，不知所谓跟着沐大小姐去了长公主的宴会，作了首诗，结果，笑死个人了，是抄袭的，被人揭发恼羞成怒还想骂沐小姐，结果被我们首辅大人一掌拍飞，当场就差点嗝屁了。”

“报应，活该，还是首辅大人明事理，外室就应该全打死。”

说话的女人就深受丈夫外室的荼毒，丈夫为了外面的女人天天不回家，一回来就跟她吵，外室女还耀武扬威上门来炫耀，当场她就把人打了一顿，想想就过瘾。

秘闻三，是关于长公主的。

老鸨看听她说话的人越来越多，满足感油然而生，把自己的瓜全爆出来，让大伙儿直呼过瘾，就连路过的马车都在一旁，竖起耳朵听八卦。

“还有一个，说起来还和首辅大人有点关系，长公主府里不是有很多面首吗，但是你们知道吗，这些面首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什么特征？快说啊，你咋知道的，钻人床底下听到的啊？”

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听得老鸨面色一红。

“你们还要不要听了，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别别别，王妈妈，快说吧。”

王妈妈没好气一笑，神秘说道。

“这个特征就是，他们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长得和首辅大人有些许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