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箫错伸手戳向匕首,老琼妹将匕首抽走,对着箫错笑了一通,“你拦着这位姐姐碰匕首,自己怎么要去碰匕首?”
“你们说涂了毒药,怎么我看匕首上什么都没有。你说的这些毒,也不是什么无色无味的毒。”箫错说出自己的疑惑。
老琼妹抓起一把沙,四散而去。沙是滚烫的,如果是高手,以内力避开滚烫,不足为奇,老琼妹并非高手,如何懂这般道理?
驼铃又起。
几峰骆驼款款而来,老驼笑嘻嘻将驼峰上的水,饭食分给几人“我来的时候,看了看你们不是坏人,这才嘱咐我的小东西去驼些东西来,如果是坏人,也不用什么高明的招式,直接饿死你们了。”
箫错不管什么礼节了,大大方方喝水吃饼,曦姮心烦意乱,不与众人言语。
老驼指了指黄沙,指了指匕首,问道:“你是叫箫什么来着?”
“箫好东西。”
“对,好东西,好东西。你老了,也像我一样,是个老东西。”
“匕首上的毒药涂得不多,孙女拿匕首时,一边滚烫黄沙将多余的毒药毒气都除去了,一边去试探马所中剧毒。这法子,看似简单,实则已练了十余年了。你回去可不能随意尝试,会坏了东西的,真的变成死东西。”老驼一板一眼,取出了一张铺满花纹的淡黄色纸。纸上朱砂落款,左侧是中原文字,右侧是对照的西域文字。将白马之死的症状说得详详细细。
曦姮握着纸,白马的一生都在纸上了。“谁给马儿下的毒,从何处下的?”
老驼抚摸白马尸身:“歹人发掌将毒药丸击在它右眼上,洞穿过它的颅骨,使它瞬间发狂,踢向了郁侬。它颅骨内肯定有一个洞孔。”箫错没有银针,伸手撩下郁侬一支发簪,抽下银丝。他细看马儿右眼,果然有一细小针孔,是被高手所刺。“这个人练习神木经已久,用了自己门派的武功,依旧臧不住神木经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