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很近。

沈雁之要了份菜单，打开后倾向温念北那边，方便她看，说了进来后的的一句话：“想吃什么？”

众人见状，互相递了几个眼色，有人讨笑地问：“沈总，这是？”

温念北嘛，倒是有一两个人见过，都是混迹商界的，多的是人想来求个合作，分一杯羹。

但没听说他们俩有什么关系啊，现在这样子……可不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沈雁之掀起眼皮瞟他们一眼，呵笑：“都八卦到我这儿来了？”

“您看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们可不敢啊！”

“这不是……好奇嘛！”

他们嘴上虽这么说，看着快要靠在一起点菜的两人，众人面上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好似都知道他们有点儿什么一般。

温念北最后点了个沙拉和蘑菇汤。

引得沈雁之皱眉：“吃这么少？”

她今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唯一的就是那碗白粥了。

现在点这又是草又是水的，能吃饱吗？

“替我省钱呢？”

温念北默默白了他一眼，“够了。”

旁人抓住机会赶紧恭维几句：“温小姐不必客气，想吃什么就点，由我们买单嘛不是！”

“是啊，温小姐这么苗条，不怕胖，可不用像别人刻意保持身材！”

“不然沈总该心疼了！”

温念北没搭理他们的奉承，说了句：“没什么胃口。”便低头神色淡淡摆弄手机，不参与他们的商谈，当个合格的透明人。

沈雁之一手点烟，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和他们交谈。

大多是他们在说，滔滔不绝的 ，他只偶尔回几个字。

期间，服务生来上菜，沈雁之无比自然地接过她点的汤端到她面前。

“当心烫。”声音干净而低柔。

服务生布好菜后，还给她夹了些清淡的菜，“吃点肉。”

其他人看了，有人调侃说：“沈总可真是会照顾人啊！”

沈雁之没接茬，默不作声地给温念北夹菜，等她出声阻止后才慢悠悠地对他们说：“刚刚说到哪了？继续。”

他们边聊边喝，然后开始敬酒。

“沈总，这杯我敬你，我干了，你随意！”

“我也干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沈雁之不冷不热道：“酒我就不喝了，要开车。”

其中一人还想劝几句，被其他人拦住，“哦对对，理解，要送温小姐回家嘛！”

“那我们就干了！”

他们喝到后半场，温念北吃得差不多了。

沈雁之看她放下筷子，问她：“吃饱了？”

“嗯。”温念北点点头。

不知怎的，沈雁之居然觉得她的模样有些乖巧。

“吃太少了，要不，再吃个小蛋糕什么的？”沈雁之语气透着几分耐心。

他是真的觉得她今天吃得太少了。

温念北本来不想吃了，但是听见甜品有些心动。

今天吃得太淡了，她舔了舔唇，还真有点想吃。

沈雁之一看，马上让人上了份甜点。

生怕她反悔拒绝了，好不容易有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