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警局里有他认识的人。

光凭沈家的势力，弄一个秦生易如反掌。

沈雁之脸色发沉，冷笑了一声：“有病？给人泼硫酸的时候怎么没病？”

案件的负责人刚好是他同一个学校的校友，比他小两岁，姓李，叫沈雁之一声师哥。

沈雁之眉心尽是冰冷：“不说？就打到他说！”

趁其他人没反应过来，他关了监视器就疾步进了审讯室。

接着传来一声声痛苦的哀嚎。

底下的警员面面相觑，看着李头儿：“这……”

李翔摸了摸鼻子，“咱什么也不知道。”

他把目光移到温念北身上，上次赛车的时候他也在。

李翔打了声招呼：“温小姐。”

公共场合，不好叫嫂子，本来这个案子他应该避嫌的，但比较棘手……

十几分钟后，沈雁之才从审讯室出来。

他理了理衣服，似不快斜了李翔一眼：“这不就问出来了？”

据李翔交代，他不认识温念北，是他喜欢的一个网友给了他温念北照片，并有意无意地引导他说温念北怎么怎么伤害她，秦生心生怜爱为她报仇。

他们在现实中没见过，但是聊天聊了有一个多月了。

至于秦生说的那个网友是谁，还需要些时间去查。

李翔问温念北：“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温念北眯起眸子：“我得罪过的人多了去了。”

她的私生活很干净，除了一些玩得好的朋友常联系外，也不爱和人结仇。

但，树大招风，商人的利益能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谁说的准呢？

李翔转念一想：好像也是。

只能签完字让他们回去等结果。

机场不远，附件也有商场，衣服肯定是不能要了，温念北带他去挑了两件。

她倒像没事人一样，还能淡定地给她挑衣服。

沈雁之有些顾虑：“这种情况我怎么能安心走？”

温念北看的开，宽慰他：“人不是控制住了吗？总不能一辈子不出门吧？你也不可能时刻在我身边。”

沈雁之还是放不下心，叫了程祁阳过来，说了事情的原委。

“这几天，麻烦你们帮我接送她。”

不然他没法儿安心。

程祁阳捶了捶他的肩膀，“放心吧！”

“谢了。”

程祁阳挑眉。

兄弟之间，不必多说。

沈雁之再三叮嘱温念北：“一定要注意安全，手机不要关机，不要一个人出门，让他们送你，我很快就回来。”

温念北点头应承。

虽然她觉得有些夸张了。

程祁阳笑他：“快走吧你！小两口依依惜别的，要不干脆别去了！”

还真没法儿不去，不然他也不可能放她一个人在这儿。

他一直跟温念北说：“我很快回来。”

以前高不可攀的沈总一步三回头，好不容易才送走了。

程祁阳站在温念北一米开外的地方，“走吧！”

温念北系安全带的时候，程祁阳问她：“你俩平时也这么黏糊？”

温念北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也是，恐怕是有过之无不及。

他感慨一句：“铁树开花不容易！”

开的还他妈是永生花！不凋谢那种！

温念北翻他一眼：“万花丛中过的程少怎么不找？空得有点久吧？”

程祁阳嘴角一僵，不说话了。

温念北抬眉：“还真有情况？恭喜恭喜啊。”

温念北如果早知道后来是那样，她现在一定毫不犹豫踹程祁阳下车。

因为！他、拱的是她闺蜜！

当然，那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