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北疑惑:“你俩怎么了?”谁得罪谁了?
陆川南:“没什么,温总我先去工作了。”
办公室门关上,沈雁之才不爽道:“你怎么还留着他当助理?”
“他工作能力挺好的。”温念北实话实说。
沈雁之横眉竖眼:“不许夸别人。”
温念北丢了笔,啧声:“你怎么乱吃醋?”
“我哪有。”
“那你莫名其妙看人不顺眼?”
“他没少往我心窝捅刀子。”沈雁之嘀咕了句。
温念北好笑道:“人家怎么你了?”
“反正就是不顺眼。”他们都说陆川南像他。
她还把陆川南放在身边,他说两句还不行了?
“你这是无理取闹。”
沈雁之不置可否,走到她桌子旁倚着,“还有多少?”
“等我看完这点。”温念北拉开抽屉拿了颗糖给他。
沈雁之没接,“你帮我开。”
他很少让她动手,他在的时候重物轮不到她拿,厨房不用她进,碗不用她洗,也没碰过家务,但在小事上他又很乐意麻烦她。
就比如现在,明明他手上有空,就是要她帮他开。
温念北在这种小事上也乐意惯他,听话拆了包装递到他嘴边。
他张口咬的时候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勾了下她指尖。
接下来的时间沈雁之就倚在她旁边静静地陪着她,等她看完。
今晚他们组了局,因为年初二是沈雁之生日,但他那时候跟温念北在北城,温念北简单给他过了下,他们没过。去年是在医院也没过。
今年的他们怎么说都要补回来。特地组了个局,热闹热闹,就当补过了。
温念北看完手上的文件就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沈雁之拿起挂着椅背的外套帮她穿上,又拿了围巾。
“待会儿再围吧,公司里还挺暖的。”
然后沈雁之就挂在了手臂上,另一只手拎着她的包,温念北反倒两手空空,但她也习惯了,一起跟他出了办公室的门。
他们到的时候人来了大半,但他们俩是焦点,一进门他们更闹。
先前不是温念北养病就是沈雁之养伤,大家有意不折腾他们,很少叫他们出来。
去年也确实发生了太多事,很少有聚在一起的机会,如今这包厢点燃的气氛倒有种久违的感觉。
温念北要了杯酒,想喝的时候又有点想吐,就放下了。
沈雁之注意到,偏头询问:“怎么了?”
“不知道,最近怪怪的,胃有点难受,有时候想吐。”
她之前有点儿厌食,吃不下还总想吐,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沈雁之一听有点紧张,“还有哪儿不舒服?”
温念北想了一会儿,“没了,就胃不舒服,还犯困?”她以前也犯困啊,就是压力大的时候才睡不着。
“那不要喝酒了,找时间我们去医院看看,先吃点儿水果垫垫肚子,晚上回去我给你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