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地上的李大嫂,看见郝红梅手里拿着绣花针,就想跑,却被一旁的郝大嫂给摁住了。
“弟妹,来帮下手……”郝大嫂喊着郝二嫂。
“丽红,你是护士,帮忙盯着点,要是有什么不对,就赶紧喊停!”
郝二嫂跟郑丽红说了句话,才上前帮忙摁着人。
郝红梅三两下扒下了李大嫂的棉裤,隔着层秋裤,就拿着那根绣花针,对着李大嫂的大腿和屁股一下一下地扎了下去。
“扎屁股不疼,是吧?扎大腿伤不着人命,是吧?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的好大嫂,丫丫的好伯娘,你也好好尝尝这个滋味……”
郝红梅卯足力气,一下又一下地在李大嫂身上扎着。
李大嫂疼得直叫唤,“啊~哎哟~我错了……啊~啊~
红梅,我知道错了……”
几分钟后,郝红梅把手上那根绣花针,用力摁进了李大嫂屁股肉里,直到感觉绣花针全部没了进去,她才松手。
看小姑子停手,郝大嫂和郝二嫂也不再摁着人。
李大嫂趴在地上呜呜哭着,既是疼得,也是觉得丢人。
从今往后,在弟妹这个妯娌面前, 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郝红梅一屁股坐在一张小椅子上,累得直喘粗气。
在郝红梅拿针扎李大嫂的时候,郝母就已经松开了李母。
而李母也知道,如果不让小儿媳妇把心里的怨气出了,以后家里肯定都是事儿。
还不如放手不管,只要不伤了老大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扎几针就扎几针吧。
看小儿媳妇停了手,老大家的还趴地上呜呜哭,李母看不下去了。
大冬天的,地上凉,再趴下去,大人受得了,肚子里的孩子可娇气。
李母上前把棉裤给李大嫂拽了上去,“起来吧,地上凉,小心肚子……”
李大嫂借着李母的力道爬了起来,她系好棉裤,低着头谁也不看,只捂着脸小声抽噎。
郝二嫂突然喊了一声,“李家嫂子?”
李大嫂惊得哆嗦了一下,抬头看向郝二嫂。
郝红梅这个娘家二嫂她今天算是见识过了,心狠着呢。
郝二嫂笑呵呵地问道,“按说你也是地道的京城人,从小在城里长大的。我们都没听过什么拿针扎女娃下一胎就能生儿子的说道儿,你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你说你只扎了六针,我信你!
但是我们丫丫身上,可是被扎了八针,除了大腿和屁股上的六针,肚子里还让人扎了两针。
就是这肚子里的两针,差点要了丫丫的小命!”
郝二嫂说完,收了笑脸,凉飕飕地看着李大嫂。
李大嫂特意买的最小号的绣花针,扎针时避开了要害部位,算她有点良心,只是这良心……不多!
那另外两根针是谁扎的,从李大嫂这应该能打听出点眉目。
李大嫂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必要瞒着了,“是……斜对门的陈嫂子跟我说的。
上周,在陈嫂子家一块聊天,陈嫂子看出我怀孕了,我担心这胎又是个女孩,陈嫂子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