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物种可能是蓝眼珠,绿眼珠,灰眼珠,皮肤有白胜雪,也有黑似炭,还有泥土颜色。
他们的语言就是听不懂的呜哩哇啦的拉丁语,也有古英语。
这一番演说再次超出了皇上与五王爷的认知,他们一言不发,看着肿得猪头似的凌潇潇,半晌,皇上问一句,“你能听懂?”
凌潇潇点点头,“可能和他们的不完全一样,但至少能沟通,可以凭借上下语境判断。”
一头雾水。
她决定不用纠结语言的问题,兴奋地告诉皇帝,“那一片土地资源丰富,值得冒险。”
“马儿能去吗?”
“船是唯一的运输工具,战马可以上船,”她摇摇头,眼看皇帝老儿已无失致,她必须抛出一块大大的蛋糕,“那里到处都是黄金和宝石,他们用黄金砌灶台,用宝石堆鸡窝,狗叨的都是翡翠。”
皇帝的眼睛都直了。
她继续诱惑他,“欧洲的土地开阔,而且那里的人都是一根筋,打仗就是堆在一起打群架,以我们的战略战术,打他们个连爹妈都不认得,只能乖乖认怂。”
皇帝老儿的心动了。
“我们缺少的就是造船技术。”五王爷比较清醒比较理智。
她早想好了,“他们出海,必定带着各类维修的工匠,而我带着天赋异禀的工匠上船走一遭,再接收他们的图纸和文件,问题迎刃而解。”
皇上一拍大腿,决定让凌潇潇回府养伤,工部选调一些工匠,做足准备,由五王爷亲自带队,共赴海滩。
皇上特别恩准轿子抬她出宫,轿子走得相当稳,她倚在轿背,卷起轿帘,看着满天的星星。
到了宫门,小三子背她上马车,马车一颠簸,疼得她吱吱乱叫。
五王爷以两只胳膊护着她,叮嘱小三子在前面提灯笼照路,车夫慢慢行驶,避开坑坑洼洼。
“皇上不会派兵去你说的罗什么地方。”五王爷淡淡地说。
她回过头看着他,“他是一个有梦想的君王。”
“前秦,西凉,蒙古,”五王爷心中有数。
看着她肿得不像样的脸,想起皇后说的话,陈嬷嬷是宫中老人,早都成了精。
若不是陈嬷嬷打了她,就是她知道要进宫,自己动了手,那这个女人太狠了,对自己都下得了手,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你在想什么?”她看着他的表情,轻轻地触碰一下火烫烫的脸,“看我难看?这下,你的凌湘湘心里痛快了。”
到了王爷府,他搀扶她下马车。
凌湘湘已等候多时,看见两人同归,急急走上前问询,“王爷,可有大事?”
“龙颜大怒。”
凌湘湘看看她的脸,“不对呀,王爷,他们没有打她的脸,她的脸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打脸?你交代的?”五王爷眯着眼看着凌湘湘。
凌湘湘讪讪地一笑,扭着身子撒着娇,“王爷,我哪能管得了宫中嬷嬷,宫中嬷嬷打人从不打脸。”
“问题就是,这一次陈嬷嬷出手太重,打在了脸上,皇上也看到了。”五王爷丢下凌湘湘,独自走进府门,凌湘湘小跑起来,也没追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