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献祭，而且天鹏族已经这样做了三年之久，几乎是每月献祭一次，一次九个少女，不过，以前被献祭之人，都是天鹏族的少女，那一次恐怕是族中少女不够用了，才想到找我们鲲渊族的麻烦。”

“为什么呢？一般献祭这种事情，都是找些不相干的人，从未听说过，还有将自己的族人献祭给某个神灵的，如此以往，哪还有天鹏族人肯为族群卖命啊！”

“因为，献祭之后，鲲会显露神迹···我赶到时亲眼见到，鲲在吞噬了九名少女之后，从寒潭中突然升起一股氤氲之气，而寒潭岸边，端坐在下方的上千天鹏族人，都在拼命吸食着那些气体。”察老说这些话时，眼睛中充满了痛苦之色。

白辰在听到察老的话后，尽管心中也是极为不忍，但是一想到那股氤氲之气，白辰联想到的却是天地元气，而一旦牵扯到了自己几近枯竭的真气，白辰急忙追问道：

“他们吸食了那些气体之后，身体可有了什么变化？”

“变化？白兄弟莫非也见过那些气体？”白辰只是一时情急，便被察老抓住了话中蕴意，不由反问道。

“实不相瞒，我在五年前，便感应到在天地间有一种能量，可以增强人的修为，只是那种能量在空气中游离的极少，此时听你一说，我想寒潭中升起的应该就是天地元气了。”白辰略一犹豫，便和盘托出的说道。

“天地元气···你所说的天地元气，我称之为气感，几乎每一个四阶战士都可以感应到，只是，在寒潭中的那些天地元气浓度之密集，几乎可以行云布雨，而下方的那些天鹏族人在吸收了天地元气之后，一个个变得龙精虎猛，其中一人，甚至借此冲破三阶达到了四阶的实力。”察老说到此时，言语中不免露出了恍惚之色。

白辰透过察老的话语，不难想象当时的情景，数以千计的人群，同时吸收天地元气，还能造就出一个四阶战士来，那要多密集的元气，才能让人跨阶修行，除了神迹，白辰也想不出有其他的可能。

“后来呢？”

“后来，我率领鲲渊族人与天鹏族大打出手，原本，我们两族上一次大战，天鹏族还稍逊于我们鲲渊族，但是上次大战，我们鲲渊族几乎是完败，短短三年时间，天鹏族便进阶了二十一个四阶战士。”

“二十一个？怎么可能？”难怪白辰惊讶，八角芦一战，六大势力上千人的队伍，只有十三个四阶战士，此地只是一个沼泽而已，居然拥有二十一个四阶战士，简直是匪夷所思。

“白兄弟，你现在是几阶实力？”

白辰不防察老突然有此一问，在略微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说道：“我的情况有些特殊，现在的实力大概为四阶。”

“你的情况的确特殊，就连我都感悟不到你的境界，以实力而言，你的确可划为四阶之内，但是论手段的话，你已经是五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