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止封灵，八角芦坊市没一个能碰到我的。”

白辰听着微光白影的解释，忽然伸手抓了下她的头发。

“哎呀，疼。你干什么？”女子埋怨道。

“我居然也能碰到你。你什么感觉，真的疼，还是感觉疼？”

“真疼。”

“有痛感，会说话，我敢肯定你生前一定是个人。”

“你才不是人呢！”女子咒骂道。

“我觉得你可能是失忆了，你想啊，一般人从出生到识字、说话，需要大量的学习、交流才行，你不觉得你好像天生就懂这些知识吗？”

“还有痛感，即便是只有我才能碰你，可是疼的感觉是生物才会有的感受，我也曾经体会过灵魂的痛感，和肉体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敢肯定你以前一定是个人，不是妖兽。”

“什么叫你才能碰我，还有别拿我和那些妖兽比。”

“口误，你刚才提到的蚕茧，倒是让我想到了一种可能，羽化成蝶，把你的前生看做春蚕，遇到了某种变故，或者是血雾改造的能力，你进入了蜕变的状态，破茧新生的你介于灵与魂之间的状态。”

“你才死了呢，什么生前生后的。不过你的话有些道理，我倒是可以接受。”

“灵魂切换、虚实互补，羽化成蝶、涅盘重生，你生前一定是个大能人物，不如我叫你灵蝶如何？”白辰感慨之间，思维一转，聊了这么半天，她连名字都没，趁机给她取名道。

“灵蝶，好名字，比纳呼好听多了，我以后就叫灵蝶了。”

“纳呼？封灵起的？”

“别提那个家伙···”

两人对话开始还带着火药味，渐渐的就像聊天一样，白辰连蒙带猜，对灵蝶有了更全面的认识，灵蝶原则上有两种形态。

一种是“魂”态，由纯粹的魂力组成，也是灵蝶常见的形态，在这种形态下，一般人根本看不到，不过在灵蝶靠近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感觉到不舒服，封灵就是通过这种感觉发现的灵蝶，然后借助某种魂器，捕捉和禁锢了她。白辰则不用多说，身为魂修，不仅能透过魂力的视角看到灵蝶，还可以伤害她。

另一种是“灵”态，身体由某种不在五行之内的元气组成，白辰称其为“生命元气”，在这种状态下，目前只有白辰可以触碰到灵蝶的身体，不过这种状态极不稳定，转换到这种形态的时候，灵蝶自己也没发觉。

之所以白辰知道灵蝶变换了形态的，因为白辰亮出三眼法目观察过灵蝶，看到灵蝶的身体不再是魂力状态，而是充满生机的元气波动，这才发现了其中的秘密，不过在三眼法目照射灵蝶的时候，灵蝶痛苦的喊叫，仿佛被蚂蚁撕咬一般，白辰看了一眼便急忙收回了法目。

灵蝶身份的事暂时告一段落，不过另一个问题，白辰还是没有弄明白。“灵蝶姑娘，你偷那些丹药和含有灵气的玉石，是被逼的嘛？”

“当然，都是那家伙逼的。”灵蝶一口咬定道。

“镇上褚大户家的玉石呢？又是谁逼的？”

“···你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