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姜泽言也看到了子真，疑问：“这是五弟吗？”

姜疏桐点点头：“是啊，他还没有名字，法号子真。”

“子真？”姜泽言低声轻喃。

“阿姊，他是谁，我未曾见过。”

姜疏桐笑道：“他是你二哥。”

“二哥？”子真抬着头看着姜泽言，“我的......二哥？”

姜泽言看着子真，摸了摸他的头：“嗯，你该唤本王一声兄长。”

子真拉了拉姜疏桐的手：“阿姊，他会像你对我这样，对我好吗？”

姜泽言低声一笑，扪心自问，他只对事关自身利益的人好，既然从皇祖母那里得知子真被菩提野老看重，他便自会对他好。

姜疏桐心一纠：“日后你与他相处，自会知晓了，不过自然是你阿姊更对你好啦，谁会越过你阿姊去。”

子真点头，笑了起来，一笑就露出自己缺了牙的牙齿。

“诶，牙掉了？”姜疏桐瞅了瞅。

子真赶紧捂住嘴巴，眼睛顿时红了一片，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哎呀，就是换牙嘛，谁都经历过的，为何躲着？”

子真摇摇头，青竹这才开口：“五殿下害怕旁人因此嘲笑他。”

怀王妃笑着往前：“子真这么可爱，怎会有人笑话他。”

姜楚怀瞥了一眼怀王妃，冷哼一声：“我小时候换牙，属您笑得最欢。”

怀王妃瞪着他：“你皮痒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