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看着刘育才:“你跟蒋亮的关系不好?”
刘育才冷哼道:“蒋亮,我跟他没有关系,我不想提这个人,你看不看牙,不看就出去,别耽误其他病人。”
“育才,出什么事了?”
刘新民推门而入:“我在外面就听到你的大嗓门了,怎么对病人说话呢?”
刘育才沉闷道:“爸,你怎么来了,我这边自己能处理的好。”
刘新民没理儿子,笑着对张易水道:“小兄弟,你这是哪里不舒服啊?不要吵不要闹,先把病治好了,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刘育才不耐烦道:“好了爸,你先出去,我的病人我自己会医。”
“你当我愿意过来啊,我那儿还一群病人呢。”说完瞪了一眼儿子,背着手气呼呼地走了。
张易心有所感,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看到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一闪而逝。
张易若有所思:“看样子你爸不太关心你的情感生活啊!”
“你都知道些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八里河派出所的民警,我姓张。”
“张警官,蒋亮让你来的?这孙子说我什么了,我也没犯什么法啊。”
“蒋亮死了,我找你来了解些情况。”
“蒋亮死了?怎么死的…算了,别跟我说,我也不想知道。”
“案件保密,你想不想知道我都不能说。”
“这么说你们是怀疑我杀的人?”
“只是来了解情况,你怎么知道是蒋亮是被他杀的。”
刘育才哼道:“现在什么社会了,我虽然学的临床医学,但也从不是对你们警方办案流程一无所知啊,要不是他杀你们何必来找我啊。”
张易点头:“是了,我问了句废话,现在我来问,你想好了再回答。”
八里河派出所,夏洁跟师父又打掉了一卖映票昌的场所,看着那些不自爱的女人夏洁感慨万千,这其中有一个带着女儿的妇女让他印象最深。
那妇女自称是去打工的,只是保洁人员,对里面的事一窍不通,被抓的时候就一直恳求她,网开一面,不过这显然行不通。
警方只是帮忙把她女儿送到女孩父亲那里去。
夏洁一路跟着抓捕全过程,她注意到包括她师父程浩在内的同事们对这些特殊工作者的态度说不上很恶劣,但毫无尊重。
不是夏洁圣母,只是刚从象牙塔出来,夏洁还没有适应工作,觉得程浩他们的态度本质是对那些失足者人格的不尊重。
“小洁,你现在还没适应,你先回去休息,我让其他人审问。”
“师父,我…”
“去休息吧。”程所一直保持微笑,没有解释他们这么做的原因,让夏洁对师父的误会更深。
“那天晚上,我下班后就跟朋友去酒吧玩了,后来我们去吃的烧烤,后来我喝醉了,怎么回家的我都不记得了。”
“有人能证明吗?”
“我那些朋友都能证明…回家后就没人证明了,家里就我和我父母,他们作证你们警察能信?”
“你说的这些我们会核实的。”
“话说,你只是派出所的民警,有资格管这种案子?而且只有你一个人审问,不违反纪律吗?”
“我们只是闲聊天,我都没有做笔录,接下来会有我的同事来跟你接洽的,至于我有没有资格办案,无可奉告。”
“你就不怕我投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