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韵认真的把自家男人上下检查了一番,只是手蹭破了点皮,身上没有挂彩,她这才放心。
外面大家伙都打着火把,热热闹闹的去领肉,他们一家坐在炕桌上吃着晚餐。
顾庭舟大口大口吃饭,今天一天精神高度集中,体力消耗太大,中午又只啃了几张冷饼子,急需热食补充能量。
吃完饭,大宝就着煤油灯写作业,二宝喝完奶自己玩着,李清韵帮着顾庭舟收拾外面的羊。
羊一身都是宝,因为已经死的透透的了,就省去了宰杀这一步。
顾庭舟割破它的大动脉,把流出的血放到盆子里,这只羊之前流了一些血,还是还没有完全流干,这会又接了小半盆的血,羊血可是好东西。
接完羊血,顾庭舟拿出刀,从羊的后腿部,用刀将羊皮与肉分离出一小洞,沿洞用嘴吹,把羊皮与羊肉分离,撕扯了好一会才把它们全部分离开来。
分离羊皮后,又用剁骨头的刀给羊剖膛,取出内脏清理干净,羊杂也不能错过,可以做羊杂汤。
最后一盆水冲过去,整只羊就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了。
顾庭舟贴心的把整羊分成若干部分,方便李清韵吃的时候拿取。
他这边分好羊肉,李清韵也忍着恶心把羊杂收拾好了。
处理干净的羊肉和羊杂被李清韵悄悄放进空间里,分离出来的羊皮,顾庭舟把它晾在外面,交代明天把它送去老宅那边,让顾父帮着把羊皮处理好,可以做羊皮袄子,比兔子毛更暖和呢。
这时候时间也不早了,两个孩子早已沉入梦乡,热闹的村子也安静下来。
明天一早顾庭舟还得出发回部队,李清韵让他别再收拾了,早点休息。
顾庭舟看向她的眼里,比平时更炙热几分,像是有一团火苗在燃烧,李清韵不敢直视。
“媳妇儿,我马上就要走了。”他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摇了摇自家媳妇儿的手。
李清韵哪里不懂他的意思,两人情投意合,其实她也不排斥这些事情了,只是也不好意思做主动的那一个,狗男人马上要走了,给点甜头也是应该的。
于是她压着嗓子说:“你不嫌累啊,今天跑一天,明天还赶路呢。”
顾庭舟眉开眼笑的看着她:“我不累,你男人有劲着呢,你等着。”
说完他殷勤的去把锅里温着的水端过来,伺候自家媳妇儿洗漱了一番,自己又去厕所那边冲了个战斗澡,回到房里,李清韵已经躺下了,她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媳妇儿?媳妇儿?”顾庭舟拉了拉她的被子。
李清韵装死。
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顾庭舟的魔爪,狗男人拉着她颠鸾倒凤了一夜,各种姿势尝试了个遍,仿佛要把这段时间欠下债的一起补回来。
李清韵求了一遍又一遍都没用,说好的一次,变成了一次又一次,累的她双腿直打颤。
直到早上四五点钟,外面响起了一声鸡鸣,顾庭舟才放过她,两人抱在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