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一字的废话,只是抿着嘴,静静的看着顾凌成,周身的气息就仿佛她才是那手握生杀大权的神。
顾凌成看着,心里满是疑惑,他不知为何素日里温婉善良的女子会变得如此暴戾,难以掌控。
花蕴安看着迟迟不下令的顾凌成,咬牙将手里的簪子又往花时微肉里送了送。
“啊!娘!你救救我,救救我!”
花时微尖叫着,可却不像方才那样大幅度挣扎,棺材很高,本就半身跪坐的花时微,碍着疼痛又矮了三分。
李氏哭求着抓着顾凌成的衣袍,苦苦哀求道:“王爷!您救救时微吧!她是无辜的啊,难不成是要她死了吗!”
顾凌成烦躁的甩开李氏,冷眼看着花蕴安,一字一顿道:“你当真要如此一意孤行?你想没想过后果?”
花蕴安没有说话,只是笑的更加灿烂,而手上更加用力的推着簪子。
“救救......救我......”花时微的声音也逐渐变得虚弱。
顾凌成攥着去拳头,怒吼道:“送去吴府,让吴府人前来回话!”
“是!”一旁的士兵得了话,转身就往外跑。
顾凌成满眼的失望,愣愣的看着花蕴安,“蕴安,你可知这将会发生什么?”
话花蕴安收起笑容,冰冷的看着他,“这本就是一场博弈,总会有输赢,而结果也只能是我赢。”
“你我夫妻,你就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法子吗?你为何就不能信我?”顾凌成恼怒的质问着。
花蕴安却觉得好笑,“这世间是都可以让我信他,唯独你!顾凌成,我永远,永远不会再信你,就算以身相抗,我花蕴安都不会再信你一分。”
“蕴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顾凌成难以接受的怒吼着。
花蕴安深吸了一口气,许是失血过多,竟然觉得有些冷,身体开始颤抖。
“曾经,我是信你的,可结果呢?我信你,却是在我外祖父与舅舅尸骨未寒的时候与你大婚洞房!我信你,得到的却是一碗又一碗的坐胎药!我信你,换来的是你无谓的凌辱!我信你,最后是你又要新婚花烛,而我母亲!生死未卜!”
“顾凌成,你可还记得,你强要了我才有的那个孩子,若不是你,他怎会才一个月大就要被他亲娘亲手打掉!”
顾凌成张着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憋出一句,“你......竟然如此......怨恨我?”
花蕴安闭上眼睛,一阵痴笑,不再回声。
荣景叩响府的大门,连人带轿子抬进了府门,对着海氏交待过后,便要带人复命,“还请大夫人让一人随小的给王妃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