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宗望着实有些头疼。
他倒是想率军弃城而逃,可这种情况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做,否则容易遭人诟病。
他可不想自己的前途尽毁。
宗望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头绪,只能无奈地交代吴登。
“吴长史,那你就告诉百姓说敌人要屠城,让他们上城墙协助守城。”
吴登拱手应声离去。
宗望挥了挥手,又让杨白与王九两位司马下去休息。
翌日一早。
轲比能继续重复着昨日的攻城。
汉军还是顽强抵抗,己方士兵别说攻上城墙了,连云梯都倒了不少。
不过战事依然进行着。
……
上谷郡沮阳县。
郡守府大堂。
前院管事匆匆走进大堂通报。
“府君,府门外有一信使,是从宁县来的。”
公綦稠闻言眉头微皱。
宁县?
莫非是护乌桓校尉府?
校尉是叫什么来着?
公綦稠想了想。
还是没想出校尉是谁,不过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看看来人有什么目的。
“叫他进来吧。”
管事闻言迅速离开,没一会儿就把那个信使带进来。
信使一进来就跪下说道。
“禀府君,小的是护乌桓校尉府左司马麾下斥候兵,奉校尉之令给府君送求援信。”
说完。
信使就把身上的报筒举过身前,管事上前接过递到公綦稠面前。
求援信?
公綦稠闻言眉头渐渐皱紧,心中还有些不高兴。
好端端的。
怎么就给他送求援信了,难道是鲜卑人打上门了?
这怎么可能。
这几年鲜卑人都是安安稳稳的,除非秋天南下劫掠一番,别的时间都很老实不惹事的。
公綦稠拿起报筒看了看,随即让管事拆封报筒取出信件。
然后看了看。
原来新上任的校尉叫宗望。
信上内容说了鲜卑人的情况,但是却没提到要救援。
公綦稠有些疑惑,难道是这个信使假传军情?
想到这里。
公綦稠猛的一拍桌案,响声瞬间蔓延在整个大堂。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假传军情的?”
公綦稠一声大喝,吓的信使浑身忍不住一颤。
“禀府君,小的没有假传军情,这都是吴长史亲自交代的。”
吴长史?
公綦稠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吴长史不会是吴登吧。
“你所说的吴长史是不是叫吴登?”
信使连忙点点头。
“吴登就是吴长史。”
公綦稠闻言一阵沉默。
吴登是跟过他的老人,为人比较圆滑世故,他很不喜欢吴登虚假的面孔。
虽然他不喜欢吴登。
可依他对吴登的了解,吴登是不会假传军情的。
难道真是鲜卑人大举南下,意欲夺取上谷郡?
想到这里。
公綦稠感觉脊背一阵发凉。
不过他任然坚信,鲜卑人只是劫掠一番就返回草原。
“你可以回去了,就说信本郡守已经收到了。”
信使闻言有些欲言又止,公綦稠见状不悦地问道。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
信使鼓起勇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