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率军南下,摩回还是紧跟在后面压阵。
没两天就打到了沮阳城下。
本来是没有这么快的。
是宗望的溃逃被沿途各县知晓了,于是纷纷携家拖口的逃跑,导致了很多人也跟着跑。
除了那些跑不动还在外,整个县城差不多也就空了。
这才导致了轲比能一路到达沮阳。
鲜卑人在沮阳城外扎营,引起了沮阳县的警觉。
城墙上的观察哨兵见状,连忙就这个情况禀报给城门校尉,城门校尉也不敢耽搁,连忙将这事禀报给盖信。
盖信起初听到还不信,以为是城门校尉谎报军情,便准备让亲卫把他拖出去打一顿。
奈何城门校尉用项上人头担保。
盖信闻言便觉得事情不正常了,随即来到城墙上一看,城外果然驻扎着数万敌人。
盖信顿时就傻眼了。
这些敌人怎么到沮阳县了,沿途那些县令县尉都是吃干饭的吗?
“城门校尉,城外敌军有多少人?”
城门校尉拱手道。
“禀都尉,根据观察哨兵所言,敌军大概有四万多兵马,不过这些人都是骑兵。”
四万多兵马?
盖信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不过脸上的表情丝毫没变。
我的妈呀!
四万多骑兵,轻松就能把他们给切吧切吧了。
“你们加强警戒,我把这个情况禀报给府君。”
说完,盖信头也不回地走了,现在他要赶紧找公綦稠禀报。
没过多久。
盖信闯进郡守府大堂。
而公綦稠正在招待客人,见盖信突然闯进来害他丢了面子,当即脸色不善地问道。
“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是出什么事了?”
盖信闻言小心翼翼地点头。
“禀府君,那个...”盖信小心地看了一眼客人。
客人瞬间秒懂。
“府君,在下先行告辞了。”
公綦稠笑着点头。
待客人走了以后,公綦稠脸色不好看地问道。
“什么事?”
盖信拱手道。
“府君,城外来了一支敌军,大约有四万多兵马。”
“什么?”
公綦稠闻言直接站起身,双眼锐利的看向盖信。
“这四万敌军从哪里来的,怎么也没听下面的人禀报?”
盖信心中有苦难言。
就是他千保证万保证,说鲜卑人不会南下的,哪知打脸来的这么快,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禀府君,这些人...这些人是...鲜卑骑兵。”
公綦稠脸色再次一变,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盖信。
“鲜卑骑兵?你不是保证鲜卑人不会打到沮阳,怎么这么快就变了?”
盖信心中一阵苦涩。
他哪知道鲜卑人是抽什么风,毫无理由出动这么多兵马,像是要覆灭上谷郡似的。
“府君,这里面肯定有隐情,要不然鲜卑人也不会南下沮阳。”
公綦稠闻言脸色一板。
“本郡守现在不想听这些,你赶紧想办法让敌人退兵。”
盖信闻言一阵无奈。
现在沮阳总共也就五千兵马,而且还是新招募不久,怎么可能打得过鲜卑骑兵。
就这五千兵马,守城尚且还不足,哪有实力再让敌人退兵。
不过府君交代的事,他又不能不做,否则他可以提前死了。
“府君,属下尽力而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