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国都城西京。
一个身着青色锦服的公公正疾步走进大殿,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一块红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端正的写着三个金色大字“养心殿”。
“陛下,边关八百里加急。”把一封信函递上去。
信函封口处有红泥盖印,仔细看的话,红印中间有一个“武”字。
“嘉陵关大捷。”言语冷淡、霸道,给人以寒意,此人正是武皇。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一旁的青衣公公笑着附和,他的笑并不勉强,但也缺乏一些真诚,他正在武国的掌印太监刘公公,武皇发布诏命,无不经过他的手,作为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他也深知伴君如伴虎,一言一行,都要察言观色。
“这老七藏的可真够深呐。”把信笺递给青衣公公。
“七殿下真乃谋略过人啊,不动刀戈便破解嘉陵关危局,这实乃陛下之福,武国之福。”
“孤看他平日里寡言少语,不学无术,只爱舞刀弄剑。”
“陛下,老奴听说有一种鸟,十年不飞不鸣,若飞,必冲天,若鸣,必惊人。”
“这鸟儿虽已经振翅高飞,但还未到一鸣惊人的地步。”
“七殿下久居皇宫,不谙世事,还得多多历练。”
“想来自从他母妃去世后,孤倒很少去看他了。”
“陛下日理万机,想来七殿下也会理解。”
“老七第一次出宫,倒也没让孤失望。”
一个身着铠甲的御林军走进来,“陛下,赵国特使求见。”
“让他在乾清宫候着吧。”
“遵旨。”
“赵国特使此时来武国莫非是道贺来了。”青衣公公试探着说。
“很有可能,前几日孤密函赵皇驰援嘉陵关,现在嘉陵关危机已除,对两国而言都是一大幸事。”武皇起身,“走吧,刘公公,移驾乾清宫。”
武国西京,乾清宫。
大殿内富丽堂皇,殿内有8根金漆柱子特别引人注意,上面都雕刻着一只展翅的大鹏。
赵国特使正在殿内来回踱步,脸上神情焦虑。
“武皇陛下到!”刘公公一脚刚走进大殿。
赵国特使低头跪下。
武皇身着金色袍服缓缓走进,在殿内中央的龙椅坐下,“平身。”
赵国特使起身,“谢陛下。”
“赵国特使此来,不知道所为何事?”
“回武皇,下官奉赵皇之命前来武国求派援军解赵国危局。”
“哦?赵国眼下有何危局?”
“启禀武皇,魏国大将军司徒空正率领50万精锐进攻赵国,现下我赵国已退守新山关,新山关若失,赵国都城宝安则危矣。”
“孤已知悉,回去转告赵皇:赵国有难,武国自不会袖手旁观。”
“谢武皇,臣告退。”转身匆忙离去。
“一波平一波又起。”武皇叹道。
“陛下,武国主力皆在嘉陵关,昆仑关守军并不多。”刘公公说。
“这也是孤烦恼之所在,从嘉陵关调遣大军赶往新山关,最快也要十日。”
“赵国夹在武国和魏国中间,跟武国是唇齿关系,若不能解救赵国危局,只怕魏国下一个目标就是武国。”刘公公小心翼翼说。
“速去叫太子前来乾清宫议事。”
“遵旨。”
东宫太子府。
庭院里两个男人正在舞剑对打,周围则站满了身着铠甲的士兵。
一个身穿白色袍服的男子,他的双眼杀气腾腾,眼神注视着挥剑的方向,只见白衣男子出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另一个身着铠甲的兵士竟然被逼得步步后退,随后他的剑被白衣男子打落在地,白衣男子的剑尖则轻触将士的脖子。
那兵士双手高高举起,“太子,饶命。”
白衣男子把剑丢给旁边的兵士,“废物。”此人正在武国太子殿下武泽熙,为人毒辣、阴险。
刘公公走进庭院,“陛下口谕,宣太子殿下前往乾清宫议事。”
“刘公公,可知是何事?”武泽熙望着刘公公轻声问。
“这.......”刘公公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