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县境内,无名村落。
黄巾小方渠帅部队驻扎地。
“你瞎话流云什么玩意!信不信我呼你!”说着,驻守后方的小方渠帅管乾举起了他的大巴掌。
黄县属于东莱沿海腹地,往日里哪有什么正规军深入到这种地方。
尤其是黄县城内虽然守备空虚,但那也是因为疫病爆发,他所部避之不及,这才搬到了村落之中,这种疫病之地,大人物们,谁会闲着没谁触这个霉头。
有这种基本常识的管乾,根本就不信这几个瘪犊子瞎几把讲的话。
那急忙跑过来禀告的小兵丧着脸急道:“渠帅!黄县昨夜真的失守了,刚刚跑回来的几个弟兄都这么讲。看他们那狼狈样,绝对是一路狂奔过来的。”
“奶奶个球!把人给我叫上来!”
几个狼狈的黄巾兵,互相搀扶的走了进来。
一个个都一副累虚脱了的样子。
管乾看着这些家伙没用的样子,当即眼睛一瞪,说道:“说!怎么回事!”
小方渠帅管乾可是远近出了名的残酷,这些小兵知道,要是惹了渠帅不喜,怕是顷刻间就要被削成人彘炖汤。
一个略显机灵的黄巾兵说道:“渠帅!我不知道啊,我迷迷糊糊的睡醒,就看到火光满天,不少兄弟朝看自己人下手,我趁乱,也不知道该帮谁,就想看出城找渠帅汇报了。”
管乾瞪着他的牛眼,拽着这个小兵的衣领,逼问道:“奶奶的!你是说,昨夜是我们的人反水了?”
“我……”这小兵见到城里一乱,当即就跑了,可谁知,竟然误打误撞,摸着黑撞到了渠帅的队伍。
至于城内为什么乱了,他只是听到了马蹄声,然后就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喊杀声,他当时戍守北城门,确实看到几个头戴黄巾的自己人,在一匹驽马旁边打了起来,他就以为是内讧了,这才自以为是的讲了这番话。
“没用的东西!”管乾转而指看另一个身上带伤的小兵说道:“你说!”
“不是!不是我们自己人。”那小兵回忆道:“渠帅,那些人还有骑兵!城门被打开后,这些骑兵直接就冲了进来,那些冲进来的骑兵个个带甲,兄弟们招架不住,直接被杀散了。”
管乾一听,当即站直了身子,“什么玩意?还有骑兵!”
黄县县城失守了,攻城的是铺天盖地的骑兵?
娘的,真以为骑兵是大风刮来的,还他娘的是覆甲精骑。
怎么不说是天兵天将下凡,把黄县给端了?
正常战斗,像江山覆甲的骑兵,对于各大部队而言,都是极其有限的,不会轻易出击,往往只在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出场。
而且,谁他娘的攻城用骑兵?
这渠帅盯着刚刚那个汇报的兵丁,一副则人而噬的样子,盯得那小兵都快尿了裤子,紧忙说道:“确实有马蹄声,有马蹄声啊!”
这渠帅自是不信,这个瘪犊子玩意,一定是在骗他,他当即骂道:“你他娘的连人都没看清,就敢跑,就他娘的是个逃兵!给老子死!”
“啊!”
他抽出佩刀,随手一挥,直接捅了这人的脖子。
这人抽搐了几下,便死的不能再死了,血腥味一下子就飘满这间宽敞的村舍。
管乾拎着手里的佩刀,血从他的刀尖上滴落,转而他用刀剑指着另一个腿肚子打转的兵丁冷冷道:“你!说!”
这本问到的兵丁本就是逃兵,这会儿跟他一起逃跑出来的兵丁被捅了脖子,他这会儿怕的要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