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们纳兰家的孩子,和白家无关。”
“纳兰泽,饼饼是我和然然的孩子就让你这么心生嫉妒吗?”
“嫉妒?你在开什么玩笑吗?然然是若若的姐姐,是我养母的依托,我是在陈述事实,你以前就是这样看谁都觉得和然然有一腿,你配吗?”
“难道不是?你娶那个白痴的理由是什么?”
“我警告你管好自己的嘴,纳兰家的律师团队不是摆设。”
“我对你们已经够宽容了。”
“你所谓的宽容就是把我们赶出京都,让老夫人致死都不能瞑目”
姜饼饼这边说完那边已经快打起来的,她就差拿个瓜子起来嗑瓜子了。
“很好看?”季迟那叫一个心有余悸,这太刺激了她还有心情吃瓜看戏。
季迟有时候觉得姜饼饼的心啊,大得没边,有时候又小的出奇。
“打起来,妈呀吓死我了。”姜饼饼幸灾乐祸间问女警,“警官你们有没有查查青山精神病医院今天有没有人跑出来啊?”
女警和姜饼饼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她和姜饼饼说话态度都放松了不少,像个大姐姐,“精神病哪儿这么好跑出来,胡说八道。”
“那我们先走了,麻烦你们了。”季迟可不想姜饼饼再卷入这场风波。
“饼饼,你要去哪里,爸爸——”白衡见他们要走连忙站起来。
“坐下,这里是警局。”陈东忙得要死还要帮忙控场。
“她是我女儿。”
“她是你祖宗都不行,孙念慈和你什么关系,是不是你指使的。”陈东对待白衡是审问态度。
“他们关系好着呢建议严查。”纳兰泽推了推眼镜,“没什么事的话我可以离开了吧?”
“你等着,天天跟着人小女生干嘛?你这车牌多少次了在学校门口晃荡,监控拍的是清清楚楚。”
“我是她舅舅,我当然是保护她。”
“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不知道她有个舅有个爸?”
陈东都开始怀疑这是什么新型骗局了,怎么就往姜饼饼身上泼啊,这么精准?
从警局出来以后,姜饼饼左思右想突然开始发笑。
她笑着笑着李新柔和夏明珠都跟着笑起来。
“不是姜姐你笑什么?”李新柔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反而跟着笑。
“不是,我就是觉得,哈哈哈好好笑啊!”姜饼饼笑个不停。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一个礼拜两次警察局。
这个好离谱,说是她爸她舅舅。
好吧,姜饼饼承认这两个老男人有几分姿色,但是吧哈哈哈哈,好好笑啊。
她就是觉得好笑。
“还笑呢,硫酸泼你身上看你怎么办!”季迟戳了一下她的脑袋瓜。
“这不怪我,我真不认识他们。”姜饼饼抿唇,“我真怀疑哪家医院跑出来的。”
“季哥你刚才不在,我都要快被吓死了,硫酸泼人,我只在新闻上看过得苦大仇深吧?”郑英杰都被吓到了,“亏得她手上那串佛珠!”
“卧槽那泼过来我一个也挡不住!”
郑英杰亲眼看到那硫酸融化皮肤,真是一阵后怕。
“瞧你那点出息!”姜饼饼顺了两口气,“可惜了我的串串!”
那是闻人听送她的,真辟邪护命啊,早不断晚不断就刚才!突然断裂!
姜饼饼扒拉出脖子里的吊坠,虔诚的开口,“一定是佛主知道我想做个好人!”
“少迷信就是巧合罢了!”郑英杰刚说完这句,下一秒就问,“你那佛珠串哪儿买的?”
他说完这话,李新柔和夏明珠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