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审核个三年半载我都毕业了才开始干活是吧?”
“那你还找我干嘛呢!”
“我还以为啥好事呢,这合着叫我给你写论文呢?”
“那我不干了,你给我把我的射箭队整理好,反正全国比赛得有我,这里的人你爱咋整咋整!”
夏长青一愣。
他抱着保温杯,曾几何时他看着好像和以前一样也变得前怕狼后怕虎,爱和别人要文书了。
年轻时候的冲劲都没了。
“干啥呢发呆,你早点辞职吧,这行不适合你!”姜饼饼催他。
姜饼饼顿时忙得很。
夏长青出人姜饼饼找她爸出钱出力。
她也没少和她的黑客姐弟联系。
现在他们都可以开发app了!
普通手机没收,统一用学校发放的手机。
叫苦的打一顿就安静了。
姜饼饼忙活着了两个月都快把她得射箭队忘记了。
夏长青看着这暴力和温情同在的执法模式感慨有的事还得是同龄人来。
你欺负人?行——姜饼饼主打一个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主打的就是一个感同身受。
不讲道理?没关系,在兰大就是看谁拳头硬是吧。
兰大的学生虽然生理年龄到了18,心理年龄小且幼稚的多。
姜饼饼不自己动手,都是退伍兵,知道打哪儿疼,他们没了后顾之忧教育祖国花朵更是得心应手。
以前他们胳膊肘拧不过大腿,现在不一样了。
点到为止没有人比他们更懂。
夏长青感慨果然还得稍微有点权势的人压着。
家长那方面压力给到白衡。
但很显然,在白衡眼这里能撼动他什么?
白衡背靠国家和普通的商人本来就不一样。
姜饼饼现在有事出钱出力改造未来的花朵,还小有成果。
她还成立了兰大纪委会,她是大队长,剩下的全是夏长青找的人。
别人在学校里都得尊称她一句,“纪长。”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姓纪。
“那他不是也抽烟了!”反骨还是有的,压力一大人不就爱开始解压了。
实际上在兰大的大部分普通人都是快乐的。
这样的统一化,受益最大的就是普普通通的没什么家庭背景的靠着自己脚踏实地想要尽自己所能的大学生。
叫的最响亮的,就是家里有点小钱被宠坏的孩子。
全方位监管app,你说告他们,他们电话都打不出去。
那个破手机破译都没办法破译,强制监控app使用时间。
打游戏超过两小时就锁定。
娱乐app超过一小时就锁定。
网可以上,长期看电影都不行,更别提上不健康网了,通通给锁了。
那群负二代,有的甚至都不是负二代,家里有点小钱就把别人不当人的人那叫一一个叫叫苦连天。
可惜,叫天天不应。
只能叫来纪委会军团。
“第一,他抽烟他在烟点区丑。”
“抽完自己弄灭了扔进垃圾筒。”
“你呢?”
“你抽完怎么做的,到处抽啊这是,抽完扔地上是吧?”
姜饼饼拿来平板标记好一个地点,“下周你就去扫工地,别怕公费自由活动,干得好记学分,还有几个好兄弟和你一起去,干个七天就该懂得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