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接近傍晚,我终于等来的电话,可是手机屏幕上却显示的严右正。
“过年好!?”我依旧礼貌客气性的问候着。
“过年好!凌楚石已经把情况跟我说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明天早上行不行?”我使劲的朝上翻了一个白眼,这凌楚石到底在搞哪一出?不是说帮我找一个懂道行的人吗?怎么会是严右正?
他怎么看来都不过是一个20刚出头的毛头小子。
别说是我了,明天我带他回老家,估计连我爸妈那一关都说服不了。
“好,那就明天早上吧!该有…工钱怎么算?”
我差点一口老血吐在手机屏幕上,这小子还敢谈工钱,这该不会是凌楚石给我们找的保镖吧?或许大师另有其人。
,本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我不客气的说道:“二百五十块块钱,不用多找了,明天早上见”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晚上金子义回家,我跟他商量说要跟爸妈回老家给邻居,还有亲戚拜年,公司现在忙。
他就不用跟着回去了,我很快就回来。
起初,金子义还有一些担忧,但是一想到我是跟父母在一起,便打消了顾虑。
而我则是等了一晚上,也没有再等到除了严右正以外的第二个电话。
一大清早,天色微微露出日色,金子义便出了门。
而我爸妈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的收拾好了行李,琳凡说在家里待着无聊,武舒怡为了完成他爸爸的遗愿,今年春节在南方过年,打算年后筹备面包厂的事宜。
琳凡以自己是孤家寡人为由,并且以告密为威胁,无奈,我们只能将她一起带上。
严右正的车,很快就停在了楼下。
一身暗墨绿的薄款羽绒服,相比较于之前,倒是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回青沟镇的路上,他的目光时不时的从后视镜投递到琳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