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怎么办》甚至直接写于狱中。高尔基的自传体三部曲《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可以说是自己痛苦的人生经历的直接写照;美国作家海明威14岁走进拳击场,满脸鲜血,可他不肯倒下;19岁走上战场,200多块弹头弹片,也没能让他倒下;写作上的无数艰辛,无数的退稿,无数的失败,还是无法打倒他;直到晚年,连续两次飞机失事,他都从大火中站了起来;最后,因为不愿意成为无能的弱者,他举枪自杀。那里辉煌常常是一个个双胞胎孪生兄弟,让人无法割舍,而且血肉相连,常常在人生的路途之中会时而起伏,时而沉寂,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跌宕,甚至不知道未来终会发生个什么的意外。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未知数,总会在这个世界上出现,希望这种东西常常是可以激发人的潜能和无限的希望的。所以奇迹这种东西总是让人感受到了爱和希望。无论如何,总是要前进。
那么为什么痛苦的经历往往成就作家的伟大作品呢?司马迁的一段文字很能说明问题。在《报任安书》一文中他认为,这些人都是感情有压抑郁结,不能实现其理想,所以记述过去的事迹,使人们了解他的志向。这也跟韩愈所说的“不平则鸣”一个道理,也与人们通常说的“愤怒出诗人”有相似之处。所以说,作家的早期经验必然影响着其文学创作的方方面面,以写作者为主体的文学作品必然离不开作家的影子。而缺失性经验对于一个伟大的作家来说尤为可贵,但是并非说只有痛苦才能写出好的作品,在这里我要强调的只是缺失性经验的力量。
经验及以之为基础的人格生成理论固然有泛性论之嫌,但其所提出的早年经验对于个人人格生成作用的理论,对我们的文学研究又是有巨大启发意义的。古今中外无数的文学创作实践表明,一个人的早期经验对于一个作家文学创作主题的选择、文学风格的形成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正如俄国着名文学评论家巴乌斯托夫指出的那样:如果一个人在悠长而严肃的岁月中仍然没有失去童年时代给予他的珍贵的精神馈赠,这个人就很有可能成为一个诗人或作家。这对我们来说也是有所启示的:首先,我们无论何时何地要有勇气面对磨难;其次,作为中文系的学生,要写出好的作品一定要有审视自己缺失性经验的感知;更重要的是,写作是一个积累的过程,是人生经验与智慧的总结。所以,想要写出一部好的作品,重要的是要有一颗善于感悟的心灵,发现生活的方方面面融汇到文字中去,定能大放异彩。
老人返航归来,仅剩下一具大鱼的骸骨陪伴归来。
感情生活上的凄苦可以打磨一个人的精神,其次是物质生活困顿:屋里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以及一方烧炭起火做饭的泥地。妻子的离世留下形影单只的老人。然后,我们的主人公的面貌开始呈现在我们的眼前:“老人瘦骨嶙峋,颈背上深深的皱纹,脸上留着良性皮肤肿瘤引起的褐色雀斑,那是阳光在热带洋面上的反射造成的。褐斑布满了他的双颊,双手因为常常浸泡在水里褶皱不堪。”物质上的折磨可以让人形体枯槁,心灵上的寂寞却难以煎熬。在作品里,我们可以看到一位老人令人唏嘘不已的生活现状。有许多渔夫取笑老人,老人却并不生气。那些年纪更长一些的渔夫瞧着他,心里很难受。除了小男孩以外,没有人去理解他。无论是在物质上,还是在精神上,老人都是生活在底层的人们的典型代表。
这一老一少的安排,本身就有很多的悲情色彩在里面。世界难料,事情难说,人与人之间可能有超越一些感情的羁绊和存在。一个老人要依赖一个小男孩的照顾生存下去,而这一老一少本身也说明了一个人人生的两个极端:年少、老去。但是,在本书中有的只是:孤苦老人和善良的不富裕的小男孩。而老人也报以“谢谢”等温柔话语。老人对小男孩的依赖不仅是物质生活上的需要更是来自心灵上。关心关爱老人的,现在可以说是一种传统美德,少之又少。
可能在许多人看来,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毕竟一个老人能够在磅礴的大海中抱有希望并活下去,这是一件既神奇又让人无法想象的难事,但是现在看来,人生还是有盼头,希望常在,奇迹常在。
带回的那一具十八英尺长没有一点儿肉的骨架,它是老人不屈人生的写照。从后面的对话里,你更可以看到老人的计划:老人还要出海,老人希望可以和小男孩一起出海,这具骨架可以让小男孩的家人正视自己的能耐。如果有帮手还不捕到大鱼了吗?这便是老人的潜台词。老人又一次梦到狮子,梦到的美好,对于一个老渔夫来说还有什么比得上在大海上捕获大鱼来的高兴呢?所以它们可以说是相同的,都是老人心目中美好事物的一种显像以及对未来的壮志雄心。
老人就像狮子一样吗?他是不会倒下的硬汉,在这悲情的氛围里越发的耀眼牵动人心。从总体上来看这部作品有夸张和虚构的地方实在是很多,比如一个老人出海捕鱼驾着的是一只小舟而且还能把一只大马林鱼和船捆绑在一起由于鱼太大而船被鱼牵引着前进几天几夜,这些地方确实是不可信,但是并不妨碍作品本身的魅力。对普遍性和规律性的追求,说明其主张通过现象的真实描绘来揭示隐藏于现象背后的本质真实,把握或揭示事物的规律、性质。西方的艺术真实论是本质真实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