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南奎给厉晏廷倒了一杯茶,阴阳怪气的给他竖了个拇指。
“你真牛,能骗她把我家几十年的结界都给破掉,害我损失了几十亿。”
厉晏廷坐了下来,把他倒的茶推到一边,冷冷地说了一句。
“她给人做一场法事,出场费都不七位数了,你用一个十几块不值钱的破玩意就能让她为你免费做事,在这点上,我确实不如你脸皮厚,这么抠搜。”
“诶,我先声明,我并不是让她免费为我办事,只是她不要罢了。再说了,她们清微派收到的钱最终都流到其他门派的额手里,与其送钱给别人,倒不如花钱买她欢心来的实在。”
岳南奎给盛缨买欢心,就是投其所好做慈善,所以刚才她俩聊的那么欢也是在讨论慈善的事情。
厉晏廷听到他要讨好盛缨顿时心里烦躁得很,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我不知道你费尽心思讨我老婆欢心是为了什么,想做男小三?还是想利用她窃取关于厉家的情报?
不过我也不关心是那种,只是在这里提醒你一句,你在我身上下蛊的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今天我能让你损失几十亿,明天我也可以让你倾家荡产。”
岳南奎一声冷笑,十分不屑。
“现在有盛缨保护我们岳家,我还怕你不成?
我才要提醒你,这一年我就放你一马,不是因为我怕你,只是不想你身上的鬼门煞牵连到盛缨罢了。现在,我对她的兴趣,远远大于你们厉家。”
说完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然后继续说。
“一年后你们离婚,她就是我的!”
岳南奎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面,瞥了他一眼起身便走了,留下厉晏廷一人。
厉晏廷看着石桌上的茶渍,岳南奎最后说的话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旋,他不明白岳南奎看上盛缨是为了她的能力,还是为了她的人。
岳南奎和赤霄山那么熟,不少一个盛缨这个小法师。
但是盛缨好像也没怎么和他相处过,也不至于一见钟情非她不可吧?
所有摸不着北的思绪让厉晏廷头疼,没事他管这两人是什么关系!有病!
他猛地起身,准备去把盛缨带下山。
盛缨去看宗贤祖师,把所有事情都和他坦白了,包括昨晚骗他她和厉晏廷发生关系这件事。
宗贤祖师坐在椅子上,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怒斥。
“要不是岳大少保你,我早把你逐出赤霄山了!居然联合外人欺骗师叔,你就下山一个多月就学会撒谎!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盛缨低着头,双手交叉垂在小腹前,心虚小声回道。
“谁让师叔非要我嫁给岳南奎......”
“居然还学会了顶嘴!我看不收拾你一顿,是不长记性了!”
说完就是举起拐杖往她身上一抽,这回盛缨躲了一下,没抽中。
宗贤祖师气得吹胡子瞪眼。
“还敢躲......”
盛缨唯唯诺诺、缩着肩膀站在一旁,从包里拿出一壶上等的好酒,茂抬。
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然后连忙退了半步,嬉皮笑脸地说道。
“师叔,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酒是我专门在山下买的,贼贵,但是可好喝了!您尝尝?”
宗贤祖师看着桌上的酒,嘴馋地咽了咽口水,但是还是装作不为所动地模样,怒斥道。
“居然还学会贿赂了?你师父让你下山捉妖你捉完没?净学会这些糟粕!”
盛缨看出来他已经气消了,便乐呵呵说道。
“孝敬师叔怎么能是贿赂呢?师父安排我的任务差不多就完成了,只是我遇到其他的事情,要在山下呆一年,这一年我就不常回赤霄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