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囿夜看花南江和这两名女修关系还可以,就冲他们点点头,权当做打招呼。
这里太热了,花囿夜怕他一开口,就会有一串烟雾从嘴里冒出来。
那场面,多少有点滑稽。
还是算了。
花南江确实是精神撑不住了,攀着扶手上了楼睡觉。
花囿夜就趁着他睡觉,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然后安静在他房间里守着他。
花南江他们回来没多久,刚好宋念期就来了。
屠薄高兴地起身去迎他。
“宋道长,还没到午时你就来啦。”
“我的惯例,来早一点,没打扰你吧?”宋念期这会已经收了拂尘,也换上了一件正常衣服,终于不再穿他的道袍了。
“没有没有。”屠薄一边把人往里请,一边高兴地问宋念期有没有什么忌口。
“薛师叔。”宋念期朝紫菂抱拳行了一礼,紫菂笑着同他回礼。
屠薄还疑惑,宋念期怎么也管自己师叔叫师叔,就问了他。
于是宋念期就把当初他们在密室里的遭遇大致说了一下。
好巧不巧,归元剑派那一群弟子刚在外面吃完饭回来。
见到熟人紫菂,免不了一番寒暄。
那风闲为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宋念期背后的桃木剑,又听见屠薄介绍,说这是乌垒城的宋念期宋道长。
风闲为眼睛一亮。
这可不就是瞌睡了送枕头嘛!
“呦,这位道长朋友,相逢即是有缘啊,不如给我算上一卦,测测吉凶?”风闲为走上前,殷切地看着宋念期。
宋念期:这话好像应该是我说的。
紫菂知道风闲为怕鬼,无奈笑笑,说:“你别测吉凶了,不如在宋道友这买些符用,他的符很管用哦。”
她可还没忘记呢,上次在秘境里,风闲为的护身符被抢走了大半,那个惨兮兮的模样,紫菂还记忆尤深呐。
闻言,风闲为看向宋念期的眼神更热切了。
“宋道长!驱邪的,避鬼的,护身的……我都要!”
宋念期对送上门来的钱自然是来者不拒,他笑呵呵地说:“好说好说。多谢薛师叔介绍生意。”
“宋道长!我想请你吃饭!还请宋道长一定不要推辞!”风闲为抓住宋念期的手,说。
屠薄之前一直站着没说话,毕竟她也不能影响人家宋道长生意是不是。
但是现在屠薄站不住了,这风闲为是要跟她抢人啊。
“诶,这位风道友,今天宋道长是我的,他已经答应我跟我吃饭了。”
“我不着急,我可以明天再请,宋道长明天有没有时间啊?”风闲为松开宋念期的手,不在意地摆摆手,继续问道。
屠薄机智一笑,说:“明日就是水陆法会了,只怕比赛期间,宋道长都没时间了呢。”
宋念期看着屠薄跟风闲为斗智斗勇的模样,颇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不由得勾唇笑了笑。
忽而,他笑容一滞。
呸呸呸,他才不是小鸡崽。
风闲为和屠薄争了半晌,归元剑派的人早就上楼休息了,中午紫菂没有陪着他们一起出去的打算,也就只和宋念期打了声招呼上楼了。
宋念期看他们两个还在争,忍不住走上前一手拉开一个。
“我已经答应了屠薄,今天和她吃饭,风道友,我们不若等到水陆法会结束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