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不要轻举妄动。”

蝙蝠侠伸出手，拦下了即将射出的掌心炮。

“蝙蝠侠，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你不能亲自动手杀了他。小丑带有某种精神感染病毒，一旦你杀了他，他的疯狂思维就会直接侵入你的大脑，让你变成第二个小丑。”

蝙蝠侠沉声说道。

“既然不能亲自杀了他，那么，造出杀人机器，间接杀死他也不行吗？”

托尼紧皱着眉头问道。

虽然听上去那种能够通过精神传递的疯狂病毒有超出认知，但是托尼很快就相信。

毕竟眼前就有两个非人的例子，和能够正面抵御导弹轰炸和摧毁现代化军队相比，这通过精神传播的病毒，听起来也没什么厉害的。

不过虽然不能直接杀人，但是他有100种办法，间接杀死小丑。

“哈哈哈！哎呀呀，怎么了呀？你们两个超级英雄怎么内讧起来了？难道是为了我吗？”

“嗯嗯嗯！我还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呢！”

小丑咬着口袋里掏出的手帕，像是啼哭着说道。

托尼见到如此的一面，止不住的紧皱着眉头。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么恶心的反派，杀又不能杀，而且居然还会这么恶心人。

他只感觉，自己前几天才吃的东西，都快要吐出来了。

“不要动手，托尼，小丑这是在逼着你杀了他。等这一切先结束了，我们再讨论小丑的处置。”

蝙蝠侠转头，看向了正在咬着手帕的小丑。

此时的他已经变了一副样子，原本啼哭的脸上挂满了微笑。

“小丑，你的把戏我已经见够了。如果再没有什么新把戏的话，我就要逮捕你了。”

蝙蝠侠一个闪身，瞬间直接掐住了小丑的脖子。

“嘿嘿！小蝙蝠，我从来没有想过，用这么简单的计谋就让你动手。”

即使被掐住了脖子，小丑的脸上依然挂满了笑容。

———

而另一边，托尼则将目光看向了贝恩。

“斯塔克，我是这么一直的相信你，但没想到你却背叛了我。不止投靠了蝙蝠侠，还在送给我的武器里留下了暗门。”

“背叛？真是可笑！我什么时候忠诚于你了？倒是你，你们用精神控制手段，控制我的账，还没有算呢！”

不提还好，一提起之前发生的事，托尼就忍不住的脸黑了下来。

那是自己的黑历史，自己堂堂一个超级天才，居然被贝恩骗了这么长的时间。

虽然有被精神控制的原因，但那时自己顶多算是精神干扰，并没有被完全控制住。

自己当时完全可以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超凡的智力察觉到不对，但却被全部忽略过去了。

这绝对是他的黑历史，托尼可不想有人知道，自己有这么一段黑历史。

“贝恩，我们可是还有一笔账，没有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