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瘫倒的蒋莹莹,季梵星的神经一跳一跳的痛,可是又做不到不管。
明明酒量这么差,还喝的那么生猛。
季梵星无可奈何地抱起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她靠在他怀里沉沉的睡着,单薄的身体撑着微皱的裙子,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下一瞬间就会随风飘走。
季梵星开着车载着蒋莹莹回到别墅。
哄的一声,蒋莹莹被扔在了床上,柔软的床铺回弹几次,最后凹陷,
季梵星扯了扯领带,后背湿了一片。
“蒋莹莹!”季梵星大声地呵斥。
他的声音像催命符一样,蒋莹莹浑身一抖,惊醒了,脑子嗡嗡作响。
她还醉懵懵的。
季梵星脱掉上衣,带着情绪扔在地上。他身上隆起的肌肉,硬硬实实,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
“很喜欢喝是吗?”
“行。”季梵星从定制橱窗里拿出一瓶名酒,两个冰川纹玻璃杯。
“过来!”
蒋莹莹心思无定,神情恍惚。
季梵星走过来,一把攥紧她细细的手腕,没有一丝怜惜地将她拖到书桌前。
“来,一起喝。”
蒋莹莹感觉脑子都要爆炸了。
季梵星大掌揉擦着她的脖子,细细软软的碎发印着白嫩的肌肤,让他有些燥热。
在他微微用力下,蒋莹莹被迫坐下来。
他也坐下来,酒杯倒满,透明的液体润起细微的气泡。
“玩真心大冒险。”他嗓音沉着稳重,散发出一种引诱的气息,令人不由自主地上钩。
蒋莹莹木讷地点头。
“剪刀石头布开端?”
“嗯。”
“剪刀。”“布。”两人同时出手。
“你赢了,你问吧。”他修长的手指捏着杯子口,摇晃的杯中液体。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有那么深的敌意?”
“你醉的也不是很厉害吗?”
季梵星盯着她的小脸,似乎想看看她是不是装的。
但观察过后,发现她确实是醉态。
季梵星沉默片刻,说道:“因为你离开我后,我生了很严重的病,去国外也治不好。我疯狂的想念你…一想你就病,发烧……烧到住进ICU。”
季梵星不停地打听她的消息,可是周天晨那只狗不断从中作梗,他根本找不到她。
后来听说他们结婚了,鬼才知道那天他喝了多少酒,哭的多狼狈不堪……
季梵星发誓一定要忘记蒋莹莹!
可再后来听说,他们孩子了。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感觉,让人窒息。他笑的有些毛骨悚然。
季梵星一笑,说:“我以为我刀枪不入,可是……”他哽塞,“你们怎么背着我幸福快乐呢?”
季梵星将酒杯递给她,她傻乎乎地接手。
“我得到不一点可靠的消息……”季梵星在悲伤的回忆中越陷越深。
“可是我病态到非你不可……”
蒋莹莹头痛欲裂,但还是喝下去,说:“那我想向你道歉,你太脆弱了。”
她仿佛在听无关紧要的事情。
“第二轮。”季梵星伸出手。
“剪刀。”“石头。”
蒋莹莹只是习惯出剪刀而已。
季梵星一笑,“那么请你讲讲悲伤的故事,让我开心开心。”
“我?”她指着鼻尖,“那就太多了。行,那就让你开心开心。”
兜兜出生不久,周天晨的公司就出现问题了。
他每天焦头烂额,早出晚归。
一年的时间里,周天晨整个性情大变样,他开始沉迷于醉酒声色之中,甚至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来气蒋莹莹。
周天晨喝醉酒,会在深夜折磨蒋莹莹。
他醉醺醺地捏着她的脸,问:“是不是后悔跟我在一起了?”
蒋莹莹摇头,她知道他是因为烦心才会这样。
失意的周天晨连相貌都显得可憎!
他翻出一张照片,发黄的手指捏着手机,递给蒋莹莹看。
“这是季梵星,是不是很帅?”
照片中的季梵星西装革履,成熟稳重、魅力由内而外散发,特别有吸引力。
看见蒋莹莹看出了神。
周天晨目光如魔爪,死死地锁住她,说:“我有季梵星的号码,要不我帮你们约一个?”